男孩对的探索到了无所顾忌的放肆境界,他无时无刻不睁大天真却纯属的双目,盯着来访者说话时挥舞的双手,走路时扭动的腰,强迫自抑心里一种不洁的兽。他用带有螺旋纹的假阳拓张比阴还窄的后,东西插进一半就忍耐不住地高,害怕地伸手堵住淌水的女,毕竟他不能再弄脏书房的第三把椅子。
哥尼会用两手撑开男孩的,顺着口推进去。保罗抱怨他的阴太,磨得他里面发疼,他们只能在扩张上耗费很多时间,拿直径相当的假阳开拓那紧窄的甬。尽如此,保罗偶尔表达对哥尼的不满,但他缩进被子里抚摸自己的阴,经淫濡的指尖又起首,看到哥尼淋浴后从盥洗室走出来,他还是忍不住钻出被窝,去迎合男人的。
他,另一只手就摸进子里,划过被粘的内底。还没有凝成块,布料贴合窄小的入口,伸指一碰就陷入。充满未消散的欢愉,肉迟缓地裹手指,反复挤压后又吐出一水。
保罗并非随时随地都想着爱这码事,他只是觉得该有相应的仪式感。哥尼准备被派往各地进行未尽的清扫工作,如今他和斯尔格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两人将替穆阿迪布传播他的旨意。保罗自小就喜欢与哥尼作伴,他喜欢哥尼的诗和琴,也喜欢他的刀和剑。脸上伤痕狰狞的战士,从前把保罗抱在臂弯间,举得高高,亲昵地称保罗是厄崔迪茸茸的小幼犬。现在他还是常搂着保罗,让形瘦小的皇帝坐在他坚如磐石的大上。他既然很能在床上逗女人快活,也能把男孩得很舒服。坚笔直的阴就像他的开刃的兵似的,久经沙场后依旧宝刀未老。
皇帝面不改色,丝毫没有被揭穿谎言的羞惭。他慢慢夹住,柔的肉迂缓地磨蹭指腹,微的阴泛起新一波。
保罗趴在桌上挣动,气愤却依然愉悦地耸起
他打了个哈欠,把菲德-罗萨的手拿出去,摇晃地站起来脱掉子,内已经被浸透了,在私勒出明显的骆驼趾,叉开的双还有的痕。他撅着屁,有点意识迷蒙地爬到菲德-罗萨上,他把底往一边扯,令人意外的是后也是的。那两团薄肤的肉坦而美好地紧压着菲德-罗萨的裆,起的进他的里,弹在皱缩的口。
人们是将他视为皇帝的,一个在史书里留下无数画像、在通货币上印下名字的伟人——等走到时间的尽,就会发现他的话被彻底奉为圭臬。
他有着和同龄人相似的自傲,作为贵族继承者面对突发情况的游刃有余,从来不畏手畏脚,也不忸怩作态,于是见过他的人常把他看作从政多年的当权者,他在圣战谈判桌上的演讲已经震慑了意谋反的家族,生日宴时也只有开放苏克集团给厄拉科斯的卡利玛尔总理,敢于上前敬酒。他们为新王朝打造的金冠压着他心打理每一缕卷曲的发,墨绿色的长袍下摆一直拖到台阶之下,当他起走动时得有四个仆人替他拎着衣摆。他手中紧握沉重的金色权杖,高举它大声念诵誓言时,端昂贵的红宝石熠熠生辉。
他将整都进去,因为剧烈的两次高而疲力竭,哥尼来找他时,他正被尾椎骨和椅面碰撞的麻木所折磨。可他的情高悬,飘飘然似经阳光透的云片,他甜言蜜语般的请求没有得到回应,取而代之的是被按在整齐的办公桌上,阴抖动,后的开他滞涩的肉,他荒废的口迎来一阵热烈的饥渴,开始吞饱胀的。
有如他习惯赤脚行走于殿中,在午夜时分弹奏巴厘琴,往香料咖啡里加足足五块方糖,他爱时被人舐小巧的尖,发出不合时宜的笑声,大家才会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保罗也许知,但更多是捉弄比他年长的大人,让他们因为自己的怪癖而张皇无措。他们枯燥的生活里急需增添这种纯净美妙的惊喜,混杂蜂蜡和铃兰花的甜香,在空气中冒着晶亮的泡泡。
菲德-罗萨的问题不禁令保罗回想起他和哥尼在运输机上姿势拙劣的交,他不得已把厚重的长袍都撇到一边,以免被沾。哥尼强壮有力的双手握住他的腰侧,带有一贯的爱怜亲吻他的发。保罗在这种时刻短暂的无餍,伸长脖子接受嘴的爱抚,双足从对方小内侧绕过去,用脚背轻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