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近郊的废弃仓库,二十几年没人来过,灰尘厚得看不出地板的颜色。缠liu觉得很膈应,他不喜欢这种脏兮兮的环境。他被绑得结实,手法很特殊,强行挣脱会造成关节脱臼,那种痛苦足够把一个人疼晕过去,且一个多个关节脱臼的人更容易任人宰割。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低估了到贤,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到最后他才是那只倒霉的耗子,现在猎手围上餐巾,即将享用自己的胜利。
到贤蹲在他面前,这人比他高很多,投下一片阴影,让他潜意识里觉得害怕。三个月前他抢了一批重要的走私货物,十几个伙计无一幸免,被利落地爆tou,于是柳锋镝的儿子只能亲自来莫斯科,完成对希德洛夫家族的报复。两人拉拉又扯扯几十天,明枪暗箭你来我往,一来二去快要对线对出感情基础。到贤对他目前为止还算文明,只是限制他的行动能力,但也不说接下来要干什么。
“据说,你是双xing人。”到贤忽然说。
缠liu抬眼看他lou出个无语的表情,“很无聊的传言。”
“没关系,”到贤说,“眼见为实。”
到贤很像那种在超市里随机刷新的死小孩,看上自己心仪的玩ju之后抱着不松手,且坚决不肯换成别的,缠liu在心里骂完意识到把自己也骂了进去,dai着手套的手已经摸到他下shen。他对这个qi官既不羞耻也不感兴趣,维克多.阿列克谢耶维奇是家族年轻一代最出色的杀手,绝无可能沉溺于肉yu。莫斯科最近气温回升,他穿得很少,手指和他的雌xue只隔着三层布料,按压rou搓得他觉得有点疼。缠liu觉得这样特别无聊,抛开立场问题他对这个韩国男人印象不错,长得帅衣品好,shen高也不输斯拉夫人,放在大街上他会多看几眼。可惜实则嘴上胡bi1滥侃cao2作依托答辩,他叫都懒得叫一声。就算是内ku柔ruan的面料也经不起这么个玩法,缠liu觉得自己那儿肯定被他弄zhong了,有灼热的痛。
“你的技术真的很差。”缠liu评价dao。
到贤笑了笑,“确认一下罢了。”
“太脏了,这里,”缠liu的目光扫过他鞋上的灰尘,“你在这种地方cao2我的话我真的会恨你一辈子。”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捆得像个粽子,藏进货轮集装箱里。集装箱黑暗chaoshi,有gu陈年的霉味儿和海锈味儿,但比那个仓库干净不少,到贤似乎格外喜欢这种阴shi的环境。所幸韩国人没恶劣到让更多人分享他,到贤只是自己过来,给他打一针松弛剂让他浑shen无力任凭chu1置。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感觉也很迟钝,两gen手指撑开他的阴dao口,只有轻微的异物感。
“老婆,”他不知dao到贤干嘛这么叫他,他骂了很多次了,到贤还是这么叫,“你liu了好多水。”
他说不了话,努力去感受自己的下半shen,有温热的东西顺着那条裂fengliu出来,划过tuigen,手指已经占满狭窄的甬dao,内bi的ruan肉被搅动着,碾过一点时泛起奇怪的快感。到贤在这时却停下对他的折磨,不知dao从哪翻出一团缠在一起的电线一样的东西。
下面两个dongsai了tiaodan,但只开低档,他忽视不了这种感觉,但又得不到更强烈的刺激,他的shenti被停在高chao前一秒。厚实的拘束衣快被他liu的水浸透了,又shi又凉贴在tuigen,难受得要命。他现在特别想让到贤过来,问问他不就是杀你们几个人你至不至于啊。然而货舱大bu分时间无人踏足,他快一整天水米未进,低血糖的晕眩让他眼前的世界开始崩塌旋转。
缠liuzuo了个梦。梦到自己回到莫斯科的别墅了,他躺在卧室床上,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一点,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他最喜欢的香水那gu腻人的香气。他试着活动shenti,下意识确认幻境的真伪,下shen传来一阵强烈的不适感,梦与现实的交界chu1,他好像看见自己被贯穿在一gen惊人的xingqi上。
他在客舱里,一等舱卧室宽敞,窗外能看见波涛起伏的海水。到贤那张被他在心里夸过若干次的脸就在他面前,灼热的呼xi打在他脸上。缠liu伸手去推他,反而被握住纤细的手腕,到贤按着他的手放在两人紧密交合的位置,那玩意很tang,好像把他的bi1tang坏了,因此水liu个不停,xue口的一圈ruan肉被撑得紧绷,能清晰感受到血gua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