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抽一两,他点说好。缠大概真的很饿,嘴上说嫌烟草太苦却一直索吻,主动把送上去。到贤几乎把他整个人折叠,泛着黏腻水光的女对着天花板,这个角度缠能清楚地看着自己被进入,柔韧的口被撑开,内的褶皱也被一点点抚平。他觉得自己跟到贤像BBC纪录片里春天的小动物,独超过五分钟就会爱,吃饭吵架打游戏洗澡,一切的尽是爱,不知他们一个月给杜斯创收多少。
这个姿势让缠觉得有点大脑充血,半个月没开荤的热情浪得可怕,他能听见进出时里黏腻的水声,很清醒地看着自己堕落。到贤压在他上,前端撞开口,几乎填满窄小的腔。
在这个退无可退的时刻,缠很清晰地说:“那天晚上,我看见你和一个女人在爱。”
到贤的动作一滞,缠目不转睛看着他,浅蓝色的眼睛显得病态又哀怨。他在莫斯科和某个女伴一夜春宵,这对之前的他来说很正常。缠不知自己为什么说出来,抱着某种决心,他继续说:“你跟她到床上的时候,我看着监控在自,很热,很胀,好像你在我。我觉得我好像嫉妒她,但是没立场嫉妒的。”
“不公平,很多第一次,我的,给你了。你把我当sex toy。”
“你,我什么都没有。”
缠不知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反应,但他就是想说,从到贤在阴暗的集装箱里欺负他的时候就想说,不说出来他会憋死。他被狩猎了,猎物在垂死时发出哀鸣,莫名的情感缠绕扭结,像绞索勒上他的脖颈。他盯着到贤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与其被宣判死刑不如享受当下。
“你,继续我吧。”
“老婆,那我还能亲你吗?”
缠无语地点,到贤像狗一样去咬他的和尖,有血腥味,很疼。
“老婆,可是我真的喜欢你。”到贤贴在他耳边说,热气扑在耳朵上,感觉很奇怪。
之后到贤跟他说了什么花言巧语缠有点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这天晚上他很疼,像开苞那天一样疼,到贤很暴地他,撞得腔一阵阵抽搐。他高了很多次,的时候整个阴都在痉挛,像在拼命着入侵的。他哭着要喝水,到贤随手抓过床的杯子喝一口之后嘴对嘴喂给他,昏昏沉沉中咬了到贤的下,韩国人吃痛地嘶了一声。
他大概抱了一种被损坏的决心,或者担心这是他和到贤的最后一夜,淫地把被到红的下送上去,语无次地说还要更多。腔被灌满,又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口,黏腻地沾满他的。濒死的恍惚中他觉得幸福,然后是畏惧,他好像短暂地占据了这个人,但他很快要失去这一切了,他是个很不错的玩,但一个孩子眼里最好的玩总是下一个。到贤好像把他的左手捧了起来,他不知在干什么,或许用他纾解尚未彻底发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