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摁了摁。
顾听雷的呼很热也很沉,呼在他前,宽厚的手掌拢着他一侧膛,肌,另一边是被他的嘴霸着,咬着他的友有还时不时可咬一下,酥爽入骨,又麻麻的,柳星闻便忍不住地哼唧,发出类似狐狸的唧唧嘤嘤叫,极其细微的,若有似无,却被顾听雷通通听去,跟羽挠耳朵似的,听得顾听雷龙又昂扬了几分。
他咬着嘴里的尖,忽然骂:
“妈的,狐狸。”
?
柳星闻莫名其妙就挨了骂,不满地扯顾听雷发。
“说什么呢?无礼蛮徒,你凭什么骂我……啊嗯!”
顾听雷被扯得生疼,说死小孩松手,又用力咬了一下的尖。柳星闻一哆嗦,都屈了起来,大贴在顾听雷腰间蹭来蹭去,像是在暗示。他光顾自己吃得尽兴,柳星闻抬夹他的腰,:
“我也要吃。”
顾听雷说你等会,让你吃个够。便掰开柳星闻的,探那口隐秘的。
几条尾巴向来能作乱,其中一条从两之间伸进来,柳星闻知羞,本能的尾巴卷起,去遮挡,顾听雷抓住尾尖拉开,笑:
“有什么好害羞的。”
该看的不该看的早看过不下百遍,该的不该的也早过。顾听雷非要治治柳星闻的扭,便捉那条蓬蓬的尾巴,用茸茸尾巴尖去扫柳星闻的玉。
“顾听雷你混账,不准用我的尾巴这种事!”
绒轻扫,不是一般的。柳星闻玉一,瑟缩了一下,肉着水光,便一脚踹上去,蹬在顾听雷口,不轻不重,踩的力。
尾尖一挣,墨黑绒从指隙间溜走,啪地一声抽了顾听雷一个耳光。
力不大但侮辱很强,顾听雷脸一黑,心说死小孩敬酒不吃吃罚酒。并指往那口的肉里一抹,内里实在柔,又温热,拨弄两下阴,柳星闻便轻起来,玉面飞霞,是狐狸又似芙蓉,剥出花,捻豆搓,柳星闻便又蹬起来,搭在他肩一会儿屈起膝一会儿又蹬直。
柳星闻别开视线,漫天星子坠入眼,熠熠生辉。双在珠被肆意亵玩而激起的阵阵快下开始发抖。他闭上眼,令声音听起来勉强没有那么发抖。
“你前日所说蜃龙岛异象频生,我亦要去……哼嗯……前往一观……”
此刻说公事,未免扫兴。顾听雷却乐意奉陪,紧扣白,咧开的肉出肉粉的阴,晶莹的汁淌往间,那口一贯会会咬,否则怎么会将他的指尖得那般紧,好像邀请一般。
“怎么?你们镜天阁又想搞什么把戏?”
顾听雷二指探,也如剑指寻鞘。便觉肉腔一紧,肉收缩,当真感得不行。但夹得紧水也多,顾听雷本就心情迫切,九浅一深地抽查,一气入指,水声泛滥响亮,手指也将柳星闻插得七荤八素,弓起腰背。顾听雷忽觉腰间一紧,原来一条尾巴不知何时缠上腰,另一条尾巴甚至还往他口脖颈上攀,像是要将他缠紧一般。
姑且看作是狐妖的占有,顾听雷实则还吃这套。一顿指将柳星闻得,汁水横的一口一时还合不拢。
柳星闻好似也舒服了,向顾听雷手臂要抱。顾听雷把他拉起来,一番耳鬓厮磨,又一口叼住狐耳耳尖。
狐耳上神经丰富,倒也是柳星闻感得地方之一。柳星闻让他别咬,他自然当没听到,扶着怒张的龙,在阴与阴上反复摸了摸,知沾满淫,摁着柳星闻缓慢却坚定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