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画扆屏后方,陈祗被酒醉恍惚、神态失常的大将军抱上塌,上官服几下便被剥得干净,不久便手足无措地被暗自恋慕的对象不容置喙地长驱直入。他只听过鲜少人有狎亵男子的癖好,所以没有任何准备。
陈祗则是对这个初见便觉风度翩翩望之惊鸿的前辈一见难忘,听到充满人格魅力的男子以悦耳声音亲切地叫着“奉宗”,青涩的年轻人不敢直视,只诺诺而应。在相中深感其温柔真诚之情,虽无论如何谈不上亲密,偶有佳节宴会或多公事来往,但心底却早已情深种。
费祎不禁怯怯地合,但毕竟夹着他腰,遂被按住膝,感到那人在光小腹落下柔和啄吻,好不害羞,但直视目光不忍离开,那留恋在他的肚脐周围片刻,转而继续往下到达发旺盛的区域,立前端碰蹭那玉貌如仙的脸庞。光是看着眼前有如梦幻一样的淫靡景象,足以让人内心深受撼动,嘶嘶气。
费祎急促气息更甚,眼神捕捉着他细微动作,下傅粉郎君紧张地闭了眼,似乎由于羞涩而躲避视线,就连舐也不肯睁眼看,只能仓促地用刮掉端止不住的清,旋即合口堵上,又给那感的带来一阵浪直冲般酥麻快感。好似在口功夫期间领悟了些许,进整个冠,将他熨贴包裹,填入沟壑。
自幼失去双亲,没有会过亲情,也不甚得到旁人的关爱,或许缺爱之人便是能如此轻易将自己献出。上衣冠仪貌整肃不变,情事经验丰富的爱人在内里彻首彻尾,将他心尽是填满,回过神来时,陈祗感到自己已是泪满面,死不活神决堤之际,被费祎紧紧怀抱,自谓终于品尝到爱的感觉。
年轻俊俏的文官忽然抬起来对上目光,脸颊倏地泛起微红,视线又在他上飘忽不定,掌心在大内侧落下一拍,“还是别过去好些……文伟,”费祎牵动节,咽下面刚出的唾,浸干燥的嗓口,“……祎想看着你。”他松开紧抓衣袖的指节,覆上青年按在他小腹上的那只手,声音沙哑难耐,“休昭……”
两人如今关系可说为一蹴而就,早几年延熙十年岁首没多久,费祎便因醉幸了刚被亲手提为侍中的陈祗。大将军对他期望很高,在外表现得颇偏爱了些,陈祗刚及冠时,还习惯像待少年时候一样常用温的掌心拍拍他的肩背,和声关切。
“唔——”发出的声像是被一黏腻糊住了口,只得呜咽将躁动的吐出,高并未结束,在他眼前纷纷洒洒,于是带着些许惊慌重新抓住了费祎的手腕,稍稍后倾侧眨眼避开,仍是黏秽物沾了满脸。那俊秀的面庞出茫然与惊愕的神色,衣领表面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向上到面嘴角,漂亮的鼻梁,甚至纤长睫,都沾染了清晰可见令人羞耻的白浊。
此为初次,自然辗转痛苦,但侵犯着他的意中人由此更疼爱了他几分,连连亲吻,不停甜言蜜语哄着放松。陈祗怎么能拒绝亦或是推开他呢。
那是他首次验在口释放,脑海浮现的情景历历在目,但又很快地把幻想强行驱散。费祎托起陈祗的腰,抱上坐塌,让发着冷汗脸色苍白的人儿趴在自己的膛上休息。抬手摸到后背,掌面轻拍的同时,年长者在他额
费祎深了气,手指也深入跪在席上的人发间,腕节发力朝自己耻骨的方向按去,直到到最末,那是簌簌滴下珠泪的侍中室入口,“哈啊——哈啊——”他完全凭借本能抽动腰肢,在的口腔中践踏肆。
未到峰的酸胀与深埋其中的快意此起彼伏。他确实有不可言说的心事,脑中惦记起垂挂在陈祗腰带的脂白玉环与其着的素色皂服里衣,更让人苦恼的是,一旦凑近,便能闻到那颈窝发间模糊散出的清淡佩兰香气。
“文伟,心里所想何事?”恍惚间费祎见到一个薄装松垮,清冷妍丽的青年伏在自己间,带着凉意的指腹划过在空气中的肤表面,于感位周围,带来一阵一阵刺激。
掌控着陈祗的那人朝深一,将热一贯贯注入,深沉的息不停,他昂首将脖颈前方中的脆弱凸起从衣领中暴出来,结上下引动进无力的里。费祎伸手住恍惚失神的侍中下巴,缓缓后撤,教他吐出面上仍然神立的,用嘴发长期以来的压抑不过是饮鸠止渴。
白日青天下,亮光满堂,侍立新皇侧的两位侍郎,平日里被人指出是君子之交般的挚友,却于朝会后藏在无人的偏殿角落,肢袒地着这等淫亵之事。
平素情冷淡的黄门侍郎此时面颊发,波及耳后皆是白皙肤色中透出一抹淡粉,心里又羞又恼,握上面前昂扬的,将碎发捋到耳后,清楚显一只发红的耳朵。他半阖眸子缓缓下垂颅,用那泛着光泽的薄贴上冠首,轻啜凹陷的柔小孔。
陈祗若有若无地推着那让自己痛苦至此的罪魁祸首,涕泪横,但又不愿吐出。口堵住窒息与空气灌入交错发生,脑内一片空白,他支不住经受剧烈抽送的力度,跪坐在地,用手撑着发抖的,只得在强迫的吞吐间隙呼。
听着门外人渐近的脚步声,徒增刺激感受,反倒更不舍得分开,彼此之间惧怕地贴得更近,下人抱住他抽颤的劲瘦腰肢,动作不停,了满嘴,脸颊鼓起仍吞不下,不悉情事的笨拙却得啧啧有声。年轻的最终招架不住心爱之人埋首间卖力侍弄,倾泻积攒已久的白浊在对方口腔。
“呜唔、嗯啊……”费祎目光一滞,手撑半倚桌面浑颤抖,咬住自己的衣领遏制越来越大声的呻,齿间偶有刮蹭,异常磨人,情高涨又未到峰而释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