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他一挥手,两朵落花破空飞来。
彻底。
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空白。还未适应光亮,刘备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飘飘地落在鼻尖。
“你最无法忘记的人是谁,我就是谁。”男人玩味笑,“想叙旧也可以,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送你一个小礼物,可要好好接住了。”
听到这声呼唤,刘备惊得坐起,抬看去,那人的面目却像笼着雾似的,看不清楚。
他并没有摔到地上——毕竟贴周到的军师一直站在旁边,此刻及时地伸出手去。
“啊——”刘备疼得连连息,刺痛之外,还有胀之感,原本平坦紧实的似乎渐渐变得绵饱满。
更让人羞赧的是,即使间肉已经刺痛难忍,内里却逐渐积累起空虚麻木,饱满丰的肉裹着绳细细磨,翕张着想要吞吃更大的东西。
——蛊毒无时无刻不发挥着它的毒辣作用,横在口的绳索不过是隔靴搔,总想找什么东西填进去,好好堵住这口淫腔才行。
一边是锋利的快感,一边是蚀骨的空虚,刘备夹在中间几乎虚脱。
“……看来是没能结束了。”他轻声宣判。
为何此时拉他入梦?
随即映入眼帘的葳蕤桃树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不算陌生——多年来,这由蛊幻化而成的妖树数次入他梦中。如今再见,虽然这树仍华盖亭亭,却像盛开到了极致,转瞬便会颓靡凋零。
“哈啊——”
“感觉如何?”男人再次弹指,又一朵桃花飘至,这次竟钻入雌秘,在珠上扎了。
“唔啊!”
他慢慢将刘备放在下,蛊惑般低语:“那么,主公,您还是不想继续吗?”
让他的主公说出想要二字简直难于登天……但力行地贯彻主君不宣于口的指令,也算是为人臣子的应有之义。
刘备来不及闪躲,桃花便覆住前两粒色泽浅淡的珠,细长花有生命一般扎进孔。粉玲珑的花牢牢缀在上,宛如某种巧的饰物。
刘备难以忍受地伏下去,伸手去拽,没想到那物愈刺愈深,感尖被轻轻一蹭,口便抽搐着出淫水。得他只能用手扒开肉,才能使那免于挤弄。男人满意地看着他的样子,退开一步,抬手召来数藤蔓,将辗转挣扎的刘备捞起,高束手腕,
他尽了全力气维持住平衡,过了许久才又开始挪动。高后的更加虚,前进得也益发艰难,干燥的绳麻一寸又一寸磨砺着红口,然后被淫浸透发亮。
他心中一动,解开了那人眼前的黑布。
是……花?
“阿备……”
刘备塌了腰,被突然而至的极致快感冲刷得毫无防备,晕目眩地连声叫着,间淋淋沥沥涌出淫水,顺着垂落的双滴落在地上。
“先生……唔、孔明……军师……”他字句破碎而模糊,“我……”
又一次强迫的高之后,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从绳上跌落。
是继续这一次,还是继续接下来的数日,这些刘备都无暇顾及了。火的炙烤快要把他疯。
……只这短短几寸距离,这竟然就高了。
他抬起刘备绵的双,热的阳物蛮横地插入口,把自家主公弄得只能吐些淫浪息。
——这样的君臣之义。
仿佛听得到他内心疑惑似的,壮树干后缓步走出一人。
从旁看来,他泛红的肤上汗涔涔,扬着颈子呼出颤抖的鼻息,看上去凌乱而狼狈。在无着无落的黑暗中,一普通的绳子便勾出了这番淫态——这副为了避免掉落而不得不随着晃动扭腰摆的样子已经全然不似主君,更像是风月场上卖弄风情的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