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双,固定在壮树干上。
刘备无法动弹,只能大张着任人宰割。肉胀如,只需用手稍加拨弄,便能使他全震颤。男人阳立,在口抵住碾磨,弄得小泛了洪一般淌水,刘备也被刺激得发出一连串泣音浪。
“你……到底……呜!”
男人强地进他深,阳极极长,不似俗物,倒犹如这桃树的一壮硕枝桠,将他整个挑起穿。
“呃啊、太深了……疼……”刘备近乎恐慌起来,呜呜叫着,眼角垂泪。男人充耳不闻,掐着暴干,蜜可怜兮兮地绽开,秾艳如捣烂的花泥。
骤然间刘备如遭雷击——那阳物到了难以想象的深,那里竟有一小,羞涩紧闭,细非常。
那是……
“找到了。”男人终于开了口,笑意传进耳朵,“怎么样,我送的礼物,可还喜欢?”
“不……不要——”刘备哀叫着,徒劳地摇着,然而物件毫不犹豫地了进去,新生的胞口在狠戾攻势下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只能柔弱乞降。
刘备痛呼一声,疼得冷汗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硕大伞撑开细,进胞,被牢牢地嵌箍着。狰狞,直将肚腹搅弄成腻肉套。
“想摆脱我?没那么容易。”男人的声音狂热而冰冷,“只要你给我孕育……”
他的手握住刘备不知何时变得浑圆鼓胀的双,出脂红尖上的花朵,立时被稠白了一掌。
刘备愣愣地低下,不敢相信自己的竟成了这副模样。
“唔,”男人了角,“甜的。”
仍在溢出,源源不断的失感令刘备浑乏力。汁顺着腹向下淌,汇入交合泛滥的淫水中,于是整个人被甜腥气息交织的淫靡泡得漉而黏腻,如同熟透的果实被剖开后出蜜汁。
下越来越炙热饱涨,阳凶狠地捣弄许久,直至终于被胞容纳,严丝合地插进口,蓄势待发。刘备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绝望地挣扎着。自然徒劳无功——他就这样被锲进的物钉在树干上,一波一波地吞进水。
这场释放漫长而汹涌,狭小的胞几乎被灌满了,以至于有了诡异的饱腹感。刘备张着嘴却发不出声,不知是过分的刺激让他失声,还是已经淫叫到嗓子喑哑。
“很乖。”男人抚摸着他的脸,“睡吧,等你醒来……”
突然,男人像感知到什么似的眯起眼睛。
“谁在叫你?”沉默片刻后,他阴沉着脸,喃喃自语,“怎么可能……难能有人的执念如此之深?”
“什么……?”刘备没有听清,只看到周遭的一切开始崩解破碎,连同男人的形一起逐渐消失在虚空之中。
“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