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不快地蹙起眉,冷声。
打碎了温情的梦。
“不要...不要打了!阿玛!求你,痛快一些,别再折磨我了.....”
尽准备良久,真到如此时候,仍免不了为未知胆怯受怕;且刚惹了胤礽不高兴未过多久,胀的肉又如火烧,康熙真害怕被父亲以这种方式惩罚。他眨眨眼把泪水清干净,犹豫地瞧了一眼父亲两间的鼓包,想到那隐晦不掩傲然的大家伙要全进自己下痛的小口,子不禁轻微发抖。
康熙的两避无可避地将内中柔的小口暴在胤礽的残酷暴戾之下,肉在胤礽的目光刺扎下毫无尊严和脸面地抖动,恬不知耻地炫耀着丰满的肉感,违背他意愿的过分剧烈让他的小被扇得几近麻木,却还在丧失自知之明地吐出邀请胤礽入内的淫水,水声被胤礽扫的指腹扇得如银铃般清脆,被伤害生位的无助与恐慌伴着实实在在的耻辱和痛苦,叫康熙直涕泪横地哭叫起来,双目漏出卑微的哀求。
泪水与狰狞的血痕在小皇帝苍白羸弱的上迸溅而出,康熙在尖叫中翻,试图逃离去寻他王座下的小匕首护,不伤胤礽至少能保住自己的命,哪知刚连带爬逃出几步,就被愤怒的太子牢牢钳制住脚腕拽回来,这回将他的两只手腕绑吊而起,对待囚犯似的围着他的子打,鞭声次次落地都激起小皇帝一声带着哭腔的痉挛和悲嚎,红渗血的棱子撕裂上蔽的华贵衣物,在赤的下缠绕出立的丝带,痛得康熙全发麻,尤其承负一重量的双手,几乎无知无觉。
说罢,他舒服往后一靠,目光若有若无地在自己裆间轻扫一眼以表暗示,明显在等待康熙主动将他的阳从衣料之下拿出来。
父亲大概喜爱那少年,要替那少年向他报仇给予惩罚。
康熙子在父亲怀里一个打战。怀抱有多温,他就有多恐惧。他发现他的双手竟抱着胤礽的脖子,靠在胤礽的膛,仿佛婴儿依恋成人似的攀挂在父亲肩,怪不得惹人厌恶,连忙收回放肆的四肢,心如死灰地望着痛苦和不安的情绪黑压压向他倾塌而来。
混沌之中似躺进和的怀抱,康熙微微睁开眼想捕捉一点点沁人心脾的微光,见胤礽正抱着他,却对着他的脸勾起浅淡的冷笑,阴沉的一双眼似将他内脏都透析得了然,淡漠又怜悯地启:“你这副贱骨。”
恐怖渗透神经睁到眼里,小皇帝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承受飞落的踢踹,子一步接一步旋转动,白的肤被磨得干疼,与重重摩浮起一层薄红。太子毫不留情地甩起鞭子,康熙的世界被视野里繁密花纹在空中咆哮挥动的金属制钢鞭全然占据,骨悚然地颤巍巍缩在墙角,无助地任凭鞭子越越近,呼啸而下用贯彻骨架的剧痛将他吞没,蹂躏,灼热的痛感上他的全便再未离去。
康熙疼得惨嚎一声,却渐扭成着情色意味的哭,两团状的贱肉受了痛不安收缩间竟然淅淅沥沥地吐出拒还迎般的淫蜜水,不知是否出于这种伤痛来自于父亲后也成了一种馈赠的缘故:他终于能够让胤礽多留意他几眼,就算是被当作男娈来玩弄。
胤礽冷眼旁观康熙哭泣的面庞,把康熙下意识往两间挡的手捉来,同康熙盘绕鞭痕的大一并按住不允许躲避,几巴掌又疾又狠地猛扇到儿子的肉上,直抽得那两团淫贱的红在康熙间秽乱地剧烈摇摆颤动,像舞一般随着噼噼啪啪的脆音搔首弄姿,又多情地在抖动中吐出更多的蜜汁施者的手掌,连那胀的通红胖之态都如同邀请父亲入内的媚眼,主动得康熙脸上惨痛绝望的泪痕都被衬成一种赤如演戏的诱惑。
似乎这一句已是全然的总结,无须再展开多加嘲讽,已全然理解康熙此行目的的胤礽暂未多言,康熙却用蔓延的绝望填补并扩展了对胤礽未说完的所有的想象。正愈想愈难过之时,父亲忽然大力掰开了他的两条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上,往他中央献出的两肉上狠掴了一巴掌,携风的指腹抽得饱满的肉叶同内里隐秘的小橘子左颤右摆,火辣辣地泛起跃的热来。
言下之意,康熙此行的目的就是要用狠狠
胤礽十分干脆:“那好,你坐上来。”
“怎么。你,着下半进爷这毓庆,不是为了这档子腌臜事能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