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命他搬到章台附近的室,意味着公子扶苏出入皆要在他的眼底。在朝臣眼中,陛下此举虽有超过,但也是为了突显对长公子的爱重,对于立储一事,陛下显然早有计较。
“原来父皇没有怪罪儿臣么?”天下皆知,长公子刚毅勇武,信人而奋士。也唯有长公子扶苏一人,敢与陛下在朝堂与争锋相对。
那时中都在传闻,不知是哪位美人日夜陪伴王驾,何等貌美风情,竟能诱得君王不早朝。此前无论如何,陛下可是从未懈怠过朝会的。后来才知,原来是陛下在与长公子彻夜谈论国政,从此秦一夜变得风平浪静,好似从未有过那些惹人遐想的风浪。
来人玄色的袍服曳地无声,幽沉的眸色紧紧锁在那掩映墨发之下,衬得愈加雪白的腰。
正因他天生有缺,才更勤勉上进,读书习武,从不落于人后。秦王赐名扶苏,他也要得上自己的名姓。
殿内孤寂冷清,再无他人。他用玉势插弄自己,不再压抑的呻也越来越放浪。
“父皇?”父皇果真要让他走。接下旨意时,嬴扶苏感到迷茫,心中却已不由多了几分向往。在大秦,哪个男儿不想要纵兵沙场,报效家国呢?
他已经接到诏书,长公子扶苏即日起,外赴上郡,北上监军,抵御匈。
扶苏翻跪在枕上,长发如墨,曳满床榻,青年光漂亮的背脊莹白如玉。后里着一枚玉势,前却迟迟得不到抚,只能分开双,难耐地贴着锦被厮磨,下的薄衾已经濡了一片。这般放浪的模样,就像真正起伏在男人上一样。
不怪于父皇喜欢,是他自己下贱不堪。
扶苏想着被那人的气息覆上时,全都在发颤,前端和后都同时感到了意。他咬住手背,意绵绵,心想原来他的子已经如此不堪。
毕竟天下男子,再没有人能比得上他。公子扶苏为他之子嗣,自认也远不及他半分。
【4】
“嗯......”他枕在自己的亵衣上,抿紧,只出极轻的细。反正怎么玩也不会被弄伤,索加重了力,握着那东西,用力地插干自己,“嗯......啊......”
连续自渎了两次之后,青年清亮的眼眸雾气朦胧,昏沉之间,几乎就要睡去,并没有听到殿中越来越靠近的步伐。
秦皇爱子情深,只怕自己爱而不够,怎么会舍得怪他。不过看到多日念
过了片刻,他息着抽出玉势,额上的发丝已经被打,尖莹莹立,一片艳色。
他只是想来看一眼那孩子是否睡得安稳,却从未想过,会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
大秦长公子已经成年,却并未离成家,并非任何缘由,只是因为陛下不许。
透了。
谈论国政,倒也不差。只不过是他不着寸缕,被父皇按在书案上,他们大秦的君王在他内驰骋,父子交合时的淫水都打了那些士子的奏疏。父皇一边他,还要吻他的耳珠,问他,那些谣言惑众的儒生、方士,是否死有余辜?
嬴政仔细欣赏着他的怔愣,心以后见一面少一面,他再不舍,也只能多看几眼,以相思了。
天下男子大多都可以用后可以得到快意。这也就是为何古往今来,上至君王,下至布衣百姓,总有人沉湎于龙阳之好,他也不外如此。嬴扶苏天喜欢男子,他会喜欢上嬴政并不出奇。就算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开始并非他主动而为,他也顺势接受了。
不仅是他上格外多出来的女,扶苏的后也感地出奇,才插入一会,玉势就已经浸上一层薄薄的水光。
只不过,或许父皇只是更喜爱他畸形的。其实也不过比起寻常妃嫔,多了几分新鲜感罢了。
他迷离想起了过往。那时父皇刚刚要了他,颇有些食髓知味的意味,一连数月都要与他相欢。就连在寝之外,白日下的水榭亭台也不肯放过他。他一心赶着去军营习武,只好第一次学着用口取悦父皇。记忆中,自从他长大之后,父皇从未用如此怜惜疼的眼神看过他,轻抚他的发许久,才肯放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