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未见的人,他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玩味,“不错,吾儿多次忤逆不顺,朕确实想撤掉长公子的名位。”
“以后,秦多了一位新夫人,如何?”当然,不只是夫人,只要扶苏愿意,大秦玉玺也可以是他掌中玩物。
天地君亲师,臣以君为天,子以父为上,扶苏本就该只属于他一人。
嬴扶苏不答,只是怔怔地看着他,似是即为不信。嬴政把人揽到上,抬起他的脸,低看着他,“你不要这样看吾。”他并非夏桀、商纣如斯昏君,沉湎美色,为卿一笑,烽火戏诸侯。他便要,也是一人承担史册千载诛伐,怎会让所有骂名都推到自己心爱之人上。
“吾儿不必自谦,凭汝之才,早该是大秦之太子。”
“可知朕为何迟迟不立你为太子?”
嬴政环住他的腰,宽厚的掌心轻放他的小腹上,他埋在长子的颈边,鼻息萦绕着他的发香,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安。他放轻了声音,“因为,朕不止想要一位贤良的太子,还想要一位名副其实的皇后。”
嬴政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世上再没有一位父亲会向其子求爱,爱而不得,也要退而求欢。
【5】
他从未回应过嬴政在床榻之上令人面红耳热的情语,却已经习惯了让父亲享用他畸形的。
只有他知自己并非不情愿。
嬴扶苏,你在矫情什么呢?
明明他一靠近你,你就透了。
他顺从地张开,跨坐在父亲的上,被他弄得息不稳,紧窄的腰被男人只手便能掌控,“苏儿咬得父皇好紧......”
“嗯......哈......”嬴扶苏难为情地掩住了,极力压抑住自己的呻,心底觉得自己早已变成了君王床榻之上的妇。
他主动揽住了嬴政的脖子,将自己勾缠在他上,“父皇,插进来......我......”他在说什么?
扶苏以为自己可以不去在意,可他无法自欺欺人,他不想让父皇再去幸别人。
他也疯得不像是自己了。
他仰起脖颈呻,被撞击的在男人的怀中发颤,腰肢浪地摆动了起来,浪得人眼底出火。嬴政还缓缓拨弄着他少女般的双,“吾儿原来如此喜欢,朕可是受若惊啊。”
扶苏的花热情地绞紧着他的父皇,层层叠叠的媚肉又紧又,缠得他都想要收回诏命,让蒙恬一个人去上郡便罢。
嬴政即将要时,蓦然抽出凶物。扶苏着眼睛,将张得更开,搭在他的腰侧,轻着促,“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