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清楚得记得他们第一次爱,自己呆子似的什么都不懂,又被龙涎得一通乱摸,最终被唐俪辞忍无可忍摁倒在床上,自己动手教了他这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他记得唐俪辞伏在自己上,双臂撑在他脑袋两边,那张美艳绝的面孔染着红酡,盯着他,红开合着,不知廉耻地教他一些下的东西,温的气息混乱地在他面上;他记得侵蚀大脑的极乐,记得第一次进入那高热水的雌,被内热情地包裹着,着,记得那温柔乡主动吞吐着,让整抽出又彻底插入,从未有过的快感侵占他的感官,爽得他发麻。当时他本没在听唐俪辞的话,虫上脑,撑起来就想要吻他,结果被掐着脖子一把摁回床上,于是为命考虑赶紧假装自己在听。幸好唐俪辞用他这不敢动的死人把自己爽了,逐渐语不成句,只能发出婉转呻。耻被浸,又随着每一次进出摩着阴和口,唐俪辞在这刺激下肤染上红,蒙上一层薄汗,里出更多淫,把交合和下的床单打一片。终于他两一,那把整吞下,几乎到了最深,内被侵犯得过深
他细细净了白大间最后一丝淫,仰起脸去看唐俪辞。刚刚高过的人急促地息着,眼角因为快感噙着珍珠般的水光。他发现池云在观察自己的反应,便揪着他的发将他拉开些距离,上下打量着,向他确认他在外面当真是土匪的。
真他妈美,池云抬看着他,非常没出息地想。他记得自己当年被半诱惑半使唤了这事,因为技术差得令人发指并且连哪儿是哪儿都不知而被唐俪辞笑话了,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当时看这狐狸笑得像春花初绽,不仅没心情欣赏,还恼怒得紧。如今他再想,就觉得当年的自己虽然被色诱有些可怜,但如此不解风情,着实暴殄天物,有几分可恶。
后面的会吗,他问。
我在外面卖,池云没好气地噎他。
辞腰间系着一段红绫用作腰带,此时他随意一扯将红绫散开,挑起眉,用眼神示意池云,等他动作。池云真被他的脸惊呆了,自己好歹是来正经工作的正经书童,就算眼神好色了一点,这白狐狸怎么就大大方方地开始良为娼了?他重新估量着这府里有多少人得幸这么伺候过他,咬牙切齿跪在地上,却依然听话地去解唐俪辞的下衣。名贵的绸缎散开,出白皙的大和间羞带怯的肉。池云记得自己当年死盯着那粉细腻的肤,怔愣不动,大概满脸写满了我是男,丢足了人。他想起这一节,没惯着唐俪辞,干巴巴地抬眼瞪他。
唐俪辞笑起来,似乎觉得他有趣。
唐俪辞像他记忆里那样失去了耐心,伸手去拨弄下的女。两白皙纤长的手指拨开阴,出深隐藏的粉红肉,在空气中瑟缩着。一手指插进去,轻轻地在肉里抽插着,指尖逐渐沾了一点色情的水光,拉起细丝。池云看他隔靴搔地玩着那阴,恨不得上手帮他。好像读到他的想法似的,唐俪辞的另一只手伸过来,带着池云的手,去摸被打开的女。仅仅是被陌生人碰到,那肉就颤抖着收缩,可被主人的手指强行分开,只能任由池云胡乱摸着,求饶似的从小口吐出清。唐俪辞好像还想教他什么,可池云轻车熟路,借着那点水了三指,也不搞什么循序渐进,对着口就猛烈抽插了起来。快感来得太突然,唐俪辞发出一声惊呼,手指猛然收回;雌立刻缩动着,把几作孽的手指紧紧咬住,想要阻止这暴的动作。可手掌随着抽插撞击阴发出水声,丝毫没有停顿;池云在里肆意搅动着,感受着内越发,又用拇指去逗弄阴。昨晚唐俪辞不让他弄,现下梦里却享受得很,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把分得更开,发出惬意的低。刚刚收紧的肉被迫打开,隐秘的肉又暴在空气中,阴也被拇指逗弄得充血,颤颤巍巍立起来。池云感觉着大越来越不规则地颤抖,没让这感得过分的狐狸就这样高,而是把水淋淋的手指抽出,顺便掐了一把阴,引得没了阻的肉出一清,顺着口到椅子上。他扶住两条雪白的大,熟门熟路地把埋进唐俪辞间。雌刚刚被不认识的手指侵入,现下又钻进了温热的异物,肉随着动作抽搐着,仿佛和旖旎缠绵。唐俪辞在刺激下伸手抓住了他后脑的发,他掐着雪白圆的大,受到鼓舞似的,如饥似渴地咬着那,在脆弱的内里四下肆,得啧啧作响,把刚刚分出的蜜也统统掠进自己口腔里。唐俪辞的双被他紧紧固定住,在快感侵袭下扭动着腰,几乎离开了椅子,紧紧抓着他的发,也不知是想逃开还是想往他嘴里送。池云把口开,又转而去弄阴,听着唐俪辞混乱的息和间的呻,把那小豆咬在齿间,狠狠着。雌在快感的折磨下终于出一清,被池云全都吞进了间。
唐俪辞从椅子里俯下来,扳起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