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绞紧,出大水,被堵在深,又顺着交合缓缓溢出。唐俪辞双臂脱力,整个人伏在池云上,大口息着。池云感受着上的胴,偏嗅到唐俪辞颈间的冷冽的甜香,觉得下埋在发了大水的里涨得愈发难受。他伸手掐住唐俪辞的腰,就着这姿势在最深上下冲撞了几下,在他的里。
唐俪辞虽然有变态的控制,在床上却懒得要命,特别是对卖契在手的池云,在他像个傻一样光速掌握了要领之后,基本上就把重活都扔给了他,再也没主动出过力。池云一直对自己当年什么都不懂,没能好好享受这几次轻松躺平的人间极乐深感遗憾。所以虽然两人如今在床上坦诚相见,他完全可以再接再厉一展雄风,却装起了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一边故作笨拙地着,一边像记忆中那样在唐俪辞上胡乱摸着,点着不负责任的火。唐俪辞显然有些怀疑他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忘了自己刚刚在哪儿大快朵颐,拉着他的手去摸正在吐着淫的女,又握住他几乎完全起的,缓缓上下动起来。
,池云嫉妒起什么都不懂的自己,凭什么不会伺候人反而能得到这狐狸如此主动,自己多年后业于勤还要被他嫌弃。他心里骂骂咧咧,尽下那物激动得都快炸裂了,依然扮演着傻子,任那如玉的纤手动作着,不慌不忙地拨弄着同样已经急不可耐的雌。唐俪辞毫不掩饰地啧了一声,仿佛刻意羞辱他似的,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他这一下手上稍使了力,把池云摔得一时有些晕。他缓过神来,就看到唐俪辞一手撑着他的小腹,一手扶着立的,往下微微翕张的口里送。这狐狸没有看着下,而是直直盯着他,眼神中的一丝鄙夷被春意冲淡,竟然无端显得嗔怪。
他妈的,如果现在鼻血,会不会比当年的自己还丢人?池云为了稳住气血甚至调动了内力。唐俪辞这人虽然危险狠毒,让人生怕跟他待久了命不保,在床上却是上瘾的极品,对他的越是熟悉,就越是能品出滋味来,越是离不开他。池云觉得自己深受其害,铁证就是当年自己像个愣青一样呆呆看着这一幕,如今却觉得只是看着就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