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上的压力却在这一刻突然消失了。
他微弯着腰,死死盯着李莲花的脸,眼睛里凶光毕现,“你不准死!”
“你休想死!”
如果他刚才就这么被掐死了,难应该怪他自己不反抗?
笛飞声打断他,“没有下次!”
他张开嘴拼命大口呼,只了几口又开始猛烈地咳嗽。他侧躺在池沿上,一只手本能地护住咽,整个咳得都蜷成了一团。
李莲花愕然。
这一条命,他迷迷糊糊地想,就当是还了那一剑吧……
“你也不准再想单孤刀!”笛飞声说完这句话,怔了一下,眼神又从凶悍变成了迷茫混乱,“可你不死,就会一直想着单孤刀。你死了,就从我手里逃跑了。”
笛飞声低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咳嗽。
他在想什么,的确不难猜。
看不清也好,省得看清了气得更厉害。
李莲花咳得太厉害,此时眼前仍然一阵阵发黑。他转看向笛飞声,却完全看不清对方的脸。
想我死的人不是你吗?!
“你在想,死了就可以从我手里逃走了。”
他微微歪了一下,一脸不知所措,“我不能让你死,也不能让你再想单孤刀。李莲花,你说我该怎么办?”
李莲花轻轻叹了口气。
这可不好说,李莲花一边咳一边想,以笛大盟主这犯病的频率,恐怕他还是活得到下次的。
笛飞声盯着他看了很久,直到李莲花的咳嗽声渐渐平息,他才突然问:“你为什么不反抗?”
笛飞声的声音忽然又激动起来。
什么?
他的比年少时清瘦了许多,腰薄得几乎不盈一握。他咳嗽的时候,肩腰腹都在跟着一起抖,看上去脆弱得让人担心碰一下就要碎了。
笛盟主是不说假话,但笛盟主很会颠倒黑白!
李莲花惊得连咳嗽都停了。
可阎王要你三更死,谁能留人到五更呢?
没有笛飞声抓着他的脖子,李莲花靠自己本支撑不住。他手臂一,整个人随即绵绵地倒在池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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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在想什么。”笛飞声又说。
“笛盟主,”他被掐得嗓子都哑了,只说了几个字又开始咳,他用拳抵着嘴咳了半天才继续说,“你玩这掐脖子的游戏,咳咳,要是喜欢别人合你挣扎,下次能不能提前,咳咳――”
他一边叫嚷,一边抓起李莲花的双手重重扣在池沿旁的地面上,强迫他从侧躺变成仰躺。
没有了亵衣蔽,李莲花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暴在笛飞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