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顺从彻底激怒了这只野兽。
笛飞声卡在他脖子上的手忽然下移,连点他xiong口三chu1大xue。李莲花气血一滞,瞬间就不能动了。
他还没得及多zuo反应,笛飞声又一把抓住他的腰把他扛在肩上,转shen大步向屋内走去。
李莲花吓得魂飞魄散,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tou――
这疯子不是真要去床上吧!
他被这么潦草地扛着,xiong口正压在笛飞声的肩膀上,又被点了xue,气血滞涩得连话都说不完整:“笛、笛飞声,你――”
笛飞声突然停下,把李莲花向下一砸。李莲花后背撞上ying物,这才惊魂未定地意识到,他被扔回刚才那张椅子上了。
还好还好,不是床。
他本能地舒了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有出干净,笛飞声就弯腰捡起了地上的cu绳。
他先前说过的话从李莲花脑海中飞快地掠过。
――我要把你绑起来。
――我刚才进来,看见你被绑在椅……
世人在xing(隔开)事上的癖好千千万,笛飞声的癖好该不会刚好是绑人吧!
但李莲花十分、百分、万分确定,他的癖好绝对不是被绑!
眼见着那gencu麻绳又要缠上自己的shenti,他惊得脱口而出:“阿飞,住手!”
笛飞声动作一滞,眼底浮出迟疑的神情。
李莲花也跟着怔住了。
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命令会起作用。因为之前他表示拒绝的时候,笛飞声压gen就没搭理过他。
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难dao是因为……阿飞?
李莲花对笛飞声有很多种称呼。
调侃和无奈的时候叫笛盟主,特别无奈就升级为笛大盟主,感觉放松惬意的时候叫他老笛,被惹火了连名带姓叫笛飞声,说正事时往往只用一个你字。至于南海派铁tounu阿飞,那是糊弄方多病用的,极少出场。
李莲花不知dao自己为什么情急之下会选择这个用得最少的称呼,更不知dao笛飞声为什么会对这个称呼有反应。他试探xing地又轻轻叫了一声:“阿飞?”
笛飞声抿了一下嘴,说:“你很久没叫我阿飞了。”
语气中居然有几分委屈。
他喜欢被人叫zuo阿飞?
李莲花完全糊涂了。但不guan是怎么回事,有用就行。他说:“那这样好不好?我以后都叫你阿飞,你呢,就别把我绑起来了。”
笛飞声立刻神色一凛,“你会跑。”
“绝对不会了。”
“你刚才也说不会。”
”李莲花尴尬地移开眼睛。
“那不一样啊。”他说。
“哪里不一样?”
“你那时候也没有说要卸掉我的下巴啊。”李莲花一想到卸下巴这事就真心害怕。他说,“阿飞你知dao的,我这个人最怕疼了。卸下巴那么疼,我害怕,肯定不会跑了。”
笛飞声说:“你撒谎,你明明怕苦。”
“更怕疼。”李莲花斩钉截铁地说,“你不记得是因为你中毒了。”
笛飞声慢慢皱起眉心。他开始思考。
李莲花已经怕了他在思考这件事了。天知dao他会思考出什么奇怪的结论,于是连忙用话打岔。
“而且啊,就算你卸掉了我的下巴,让我用嘴……那个你恐怕也大不行。我可从来没用嘴帮人、帮人那什么过,难保不会磕着碰着你。”他坐着,笛飞声站着,笛飞声的xing(隔开)qi位置就比他的眼睛略低一些,再加上对方的罩衫和外袍都被他解开了,里面的中衣是短款,遮不住kua间,所以那玩意简直就是隔着两层布在他眼前杵着。李莲花瞟了一眼,又赶紧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