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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岑伤,月泉淮亲封小遗仙,新月卫长侍,月泉宗现任宗主夫人,因为琉璃心的缘故成为了长生种;不但拥有一个全世界最丰神俊朗、英明神武、貌若天仙的义父,还拥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月泉胭胭今年八岁,二女儿月泉袅袅刚出生一年,这样的pei置怎么看都是人生赢家。

        “啊……?”然而当事人此时却一脸茫然,岑伤听完眼前自称“好友”的人的描述后犹豫地指了指自己,脸红得像一个苹果,眼里却显lou出了一丝疑惑和不敢置信,“我和义父?女、女儿?两个?”

        “你真不是装的?”自称为岑伤好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华,其实他也不知dao自己和岑伤到底算不算朋友――如果问没失忆的岑伤,岑伤肯定不愿意承认;但如果他不说自己是岑伤的好友,真要算起辈分可能还要喊岑伤叔叔,这是魏华难以接受的,“我还以为你在和你们宗主玩什么新的情趣角色扮演,而我又无辜成为了其中一环。”

        岑伤想说点什么,但是他现在已经连魏华都不记得了,想反驳也无从开口。于是他只好又用了惯常招数,把脸色沉下来,带着几分威胁冷冷地说dao:“你不要随便议论宗主。”

        魏华一直以来都与师父扮演公子王孙府上的大夫郎中,负责调节气氛,解决月泉淮与岑伤(一般情况下是岑伤单方面的)任何情感上的疑难杂症,绝不多说一句话,于是这会儿见到岑伤这副模样立刻举手投降表示自己不该胡言乱语,岑伤不想理他,又默默地叹了口气:就算魏华这么说了,他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事情说来也简单,生物钟让他今早像往常一样醒来,结果就在他正yu起床穿衣去伺候义父的时候,竟发现义父不在别chu1,正在自己的床上。他睡在里面,镌刻在心尖的容貌让岑伤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义父好看的双眸此刻轻轻闭着,睫mao随着均匀平稳的呼xi一颤一颤。

        白日zuo梦一样的场景不出现在梦里而是在现实中,那就不是美梦而是噩梦了,岑伤当时便吓得话都说不出。他快速地捂上了嘴,连呼xi都放缓,仔细观察了周围一圈,却发现并非是义父在自己床上,而是自己在义父床上――这二者似乎没有什么本质区别,追gen究底都是冒犯,是他平日里连想都不敢想的冒犯,而他全shen上下甚至一丝不挂,腰间遍布青紫的握痕。

        若是他面前有一面镜子,他大概会更加惊恐:他的脖颈和锁骨上落满了殷红的吻痕与圆圆的齿印,只有可能来自shen旁的义父。

        更糟糕的是,岑伤完全不记得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但是无论发生了什么,自己都不应该出现在义父床上。毕竟在他的记忆里,不guan自己心里对义父有多么渴慕,明面上他们也一直都是普通的上司与下属之间的关系。义父未必不知dao自己喜欢他,可即便知dao,他似乎也从未想过戳破那层薄如蝉翼的窗hu纸。

        所以……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还是好一些:只要自己在义父醒过来之前逃走就好了,这样义父或许也不会被惊动。说zuo就zuo,岑伤麻利地穿好了丢在地上的衣服――奇怪,他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衣服――然而就在岑伤穿好衣服准备逃跑的那一瞬间,tui间便传来了一阵近乎于尖锐的快感。这样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岑伤双tui一ruan,竟然直接从床上跌落到了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岑伤坐在地上茫然了半晌,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渗出生理xing的泪水,他伸手抚摸着自己似乎抽动了几下的小腹――刚才的滋味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但仍旧不敢确定:他刚才……难dao是高chao了吗?

        但高不高chao先放在一边,岑伤的逃跑计划已经完全破产了――睡眠本就很浅的月泉淮直接被岑伤弄出的声音吵醒,他rou了rou睡了一夜略微有些蓬乱的长发,面色有几分不爽:“你瞎折腾什么?”

        “对……对不起,我这就离开。”岑伤这下比刚才还惶恐了,他不知dao究竟是该为自己在义父的床上dao歉,还是该为了吵醒义父而dao歉。上一次高chao的余韵还残留在shenti里,然而他已经没时间等它慢慢散去了,他哆嗦着想要站起shen离开,却在刚迈出一步时又被汹涌的快感袭击,他tou晕目眩了一瞬间,控制不住地缓缓跪坐了下去,“呜……”

        好奇怪……

        月泉淮目睹了全程,起床气此时已经消了大半,他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起了床,走到虚弱的岑伤shen边有几分好笑地开口:“怎么,这不是你求我为你穿上的吗?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了?”

        穿什么?岑伤感觉事情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期,他丢失了之前的记忆,义父现在在说什么他也完全不能理解,于是他只能呆呆地看着义父,而月泉淮也发现岑伤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月泉淮最终选择了最简单cu暴的办法,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轻不重的踩在了岑伤tui间碾了碾:“现在想起来了吗?”

        “――呜!”千钧一发之际,岑伤终于想起快感的源tou是哪里了。是他只有自wei时才会想起的阴di,可是就算想起来也没有什么用,快感激烈而又凶猛,迅速将他推上了高chao。“哈啊……呃、嗯……!”

        他躺在地上茫然地看着月泉淮,生理xing眼泪一颗一颗地gun下去――从今早起来,他就弄不明白很多事情,为什么自己会在义父的床上,还不穿衣服?为什么他的shenti会那么min感?义父是什么时候知dao自己长了这个东西的?可是他连问出口的机会都没有,逃――他是不敢的,这些事情不知dao也无所谓,但是义父的决定绝对不能逆违。

        以往zuo错事了被惩罚,岑伤只会有还没被舍弃的庆幸,可如今他在不知dao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就遭受了这样一通淫刑,整个人心里就只剩下了恐惧,他连哀求都说不出口,只能祈祷这样的折磨快过去。于是他只好苦闷地弓起腰,一遍一遍感受着近乎凌迟一般毫无尽tou的高chao,shenti被吊在晕厥的边缘,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一个痛快。

        不知过了多久,月泉淮才停止了对岑伤的“nue待”,岑伤捂着小腹,尽量忽略掉tui间的黏腻,勉强站了起来,找到了一个最有可能引起义父怒意的问题dao歉:“对、对不起……我也不知dao为什么今早起来会在义父您的床上……求您宽恕……”

        “?”月泉淮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略略垂眸,眸色中出现了一丝疑惑,“你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了?”

        也不能怪他这么问,毕竟毕竟昨天晚上那个绞尽脑汁把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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