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不醉的,也不重要了,他现在或许还不如真的喝醉,好麻痹一下自己的神经,短暂的不用考虑其他的事情。比如他到底要怎么和无畏相,比如他还怎么面对杨涛,比如他之后的路,到底怎么走?
他不可能成为无畏的銮,他总要逃离他边,总要回血猎,不论是为了报仇还是继续维持人类和血族的平衡。如果真的能使用莉莉丝的能力,他完全可以让人类这一方不再殚竭虑,帮助公会压制住整个血族。
怎么呢?
王滔就着那一杯红酒,把食物进嘴巴里,谈不上喜欢,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无畏也倒了一杯红酒,倚靠在橱柜上,一边抿一边看他,眼神里有几分探究。王滔注意到他的视线,神色平静地咽下最后一口面包,等待食物被消化后好还给自己一些力。
“怎么了?”王滔放下叉子拭双手。
“只是对你的乖巧感到奇怪,”无畏扬眉,抿微笑,缓慢开口:“我以为你会更恨我,然后些自不量力的事,没想到你和在床上一样乖。”
闻言,王滔觉得好讽刺,于是也苦笑着垂下眼睛,看着面前空空的盘子。
“你这个叫乖吗?”
他的手开始抖了,闭上眼睛深呼。
“我们人类这个叫,忍耐。”
“我确实更恨你了。”再睁开眼睛,王滔的语调是抑制过的平稳,但脱口而出的每个字都是那样的无措:“你觉得我该怎么?我没法杀你,不能杀你,本不知怎么面对你,也不知怎么面对他。”
“甚至就算――”
“就算你强迫了我,我还是什么都不到。”
他站起来,觉得刚刚灌下去的那些红酒,开始麻痹自己的神经了。温上升、呼急促、思维紊乱,王滔的手扶着桌子,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悲戚,又隐隐有泪光。
“不要再打破我的回避,我已经在努力接受这些了。”
无畏静静看着他的神情,走过来用手指暧昧地抚上他因为酒意而红的脸颊,又用指腹抹了抹王滔的眼尾,低轻声说:“接受什么?”
王滔不答话,有些倔强地偏过咬着嘴,手指紧紧抓在桌子的边缘。
“那就不要再喊他的名字,对你对我,都不好。”
他的话刚刚落下,就猛地低吻住了王滔的,用尖熟练地撬开他的口腔,红酒香醇的甜味在和尖上暧昧地传递。无畏用一只手握住他的腰,然后用力将他的提到了桌子上,又一边追吻他一边俯按住了王滔支撑在桌子上的手。
这是一个很没有意义的吻,王滔不明白他为什么吻自己,他不爱自己,甚至一直在作践自己,可吻是人类之间用来表达爱意的方式。
而无畏吻过他,又在王滔急促的呼声里又上他的肩颈,然后轻车熟路地咬下去。王滔喝过酒,鲜血里都带着甜而香的味,没有血族能拒绝这种诱惑。王滔的手动了几下,无畏便松开了按着他的手,然后暧昧地游走在他柔的腰腹和,最后直接掀开了这条柔顺长裙,用手分开了王滔的双。
红酒的后劲很大,王滔不知这算不算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短暂的麻痹了那种痛苦,有些迷糊的晕。他的被分开挂在了无畏的腰侧,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像一只弱小的幼兽。
“王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