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上眼睛喟叹一声,紧紧抱着他的脑袋,却完全不是安抚,而是很极端的控制。
王滔咬着他的肩膀,感觉到他的双手从自己脑后移到腰间,又张开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肉玩弄。紧接着,那双手便极轻佻的抓着,合着向上的撞,用他的下套弄那的阴。
这姿势带来的被羞辱感太重,王滔握紧的拳很用力在他肩膀上锤了几下,又无力的松下去。男人沉重的低声很感,可他听着只觉得羞耻,因为自己好像被当了爱工,躯、阴,甚至是每一声抑制不住的呻,都是给无畏提供快感的东西。
他的血用来填饱他的肚子或是缓解痛苦,为之提供交甚至是养育他骨血的容,如此可悲,可悲至极。
可是,可是他却本忍不住放的呻和叫喊,因为这子本不听自己使唤,被快感支着。无畏似乎很享受他的声音,故意的极快,让王滔不得不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像要窒息一般大口大口的息。
“啊――啊―”
“不要――不要了――”
“无畏――”
他支撑不住的样子好像被自己凌迟的猎物,无畏享受着这快感,丝毫没有忍耐,在王滔的里横冲直撞的冲刺,然后听着王滔尖细而急促的呻到达高,低着将进他的子里。
是强犯又如何,至少他得到了,并且不打算放手。
王滔许是又去了一次,彻底在他怀里,手指却还紧紧抓着他的衣领,指尖用力到透出红色。交合的满是热的,还在一汩汩的向外溢,很快弄了白色的裙摆,又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无畏也爽过了,没有吝啬在这时的拥抱,一下下抚着他的后背以安抚。
可惜他的指尖好像锋利的刀片,落在上的每一次都像是在向自己行刑。王滔趴在他怀里,原本因为那些红酒产生的醉意已经尽数消除,不知是因为被无畏了血,还是随着高时的排出了。
快感过去,疼痛接踵而来,他心里得更厉害,可插在里面的还没有抽出来,连息都让那里传来尖锐的痛。
“好痛…好痛…”
他低声地哭出声来,松开了无畏的衣领。
无畏顿了顿,终于抱着他起,保持着面对面拥抱的姿势将他抱回房间查看。
上倒是还好,血鬼咬人没有那么血腥,不至于弄的伤口久久血,即便是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红的吻痕也不至于让他疼痛。于是他把抽出来,红糜烂的肉尽数展现在眼前,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暴的交合,又或是他的尺寸实在不适合这样小的地方,血丝一点点混着渗出来。
王滔没什么反应的任由他摆弄,呆呆的躺在床上,偏看向窗外的满月。
他们竟然了一整天的爱,他回想不起来究竟是几次,因为无畏几乎是恶趣味得着自己高,着自己清醒着和他像野兽一样交。那也不重要了,王滔阖上眼睛想睡,却迷迷糊糊地被无畏揪起来,用手指喂了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