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垚钦点点,想起他说的排查方法,要人为的一个个去筛选需要花费一些力,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查到,于是扶额说我尽量去查。
说着,他走过去拨开了这两个人的手一点点确认位置。
“什么叫灌你药,有本事你别晕啊。”黄垚钦看着刺眼,立就想起走人,想了想又不放心,还是叮嘱了几句:“最近别再试图动用你那点能力了,休养一段时间,再晕一次就没这么简单了,听到没?”
安静了片刻,明白那档案是拿不到了,好在很多记录他先前就查看过,杨涛阖上眼睛思索了一下,抬手敲了敲桌子又睁开眼看他:“那从别的开始查,当年登记在册的高级血猎应该不多,可以排除一些,留下一些在那几天活动有异常的。”
杨涛向他了谢,又模糊的听到后的卧室有声音,立回去看。王滔刚刚打开门倚在门口,手抚在小腹上,还没睡醒似的眯着眼睛,看到黄垚钦还小声嘟囔。
“刚刚醒过来…”王滔说话也没什么力气,额上却疼出一层薄薄的虚汗来,又说:“不算太痛,应该缓一会儿就好了。”
“怪不得,嘴里一苦味,又灌我药了。”
他翻看一下王滔的眼,知这人还没有要醒来的征兆,还是示意杨涛到外面说。于是杨涛点点,把王滔放好盖好被子,将卧室的门关好。
黄垚钦还是想不明白。
黄垚钦看着他,犹豫着开口:“所有有关王滔的东西,包括那天你给我看的,都变成了公会保密程度最高的档案,只有长老有资格调取。”
这哪是缓一会儿就好的样子,黄垚钦看了看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有些疑惑:“郁兰、神香草、百里香、薄荷,还有圣水里的罗勒,这些都是净化灵魂滋补气血的,怎么会?”
两个人围着他团团转,王滔感觉到杨涛的手在自己腰侧的越来越紧,只好无奈地笑笑,又
“为什么查不到?”
“我还真想。”杨涛苦笑:“但他们不愿意交出来的东西,就算想办法拿到了也未必是真的。”
“你让我查的东西…”黄垚钦顿了顿,神色不太好看,回看了看卧室关着的门,声音更低了:“王滔生日那天的记录查不到,不过当值的三个血猎都陆续在那几年牺牲了。”
刀刃消过毒后轻巧地划开一小块王滔手腕上的肤,动的鲜血顺着一滴滴落满了小小的玻璃瓶子。黄垚钦收了手,又用极快的速度止了血,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瓶子收好。
王滔摇摇,带着他的手向下移一点,移回小腹。
“我以为你会去抢呢。”
“取点血,拿回去检查。”
“这里?”
两个人在茶桌边坐下,黄垚钦一边把之后要煮的草药递给他,一边压低声音开口:“我问过了那些提前来登记的血猎,他们说是公会要求的,没有告诉他们原因。”
会醒。黄垚钦仔细观察了王滔的脸色,回答他应该不严重,今天应该就会醒了。杨涛应了声,心里放松一些,却看见他拿着柳叶刀在王滔手腕比划着,问他什么。
这倒是猜到了,杨涛点点,看着炉子上烧起来的水。
他脸色看着还是不好,杨涛过去扶他坐到自己边来,抬手把沙发上随意摆放的毯打开了披到他上,又让他安安稳稳地靠在自己怀里休息。
王滔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杨涛,从他们的眼神中观察出大有自己再不从就会被强制镇压的意思,只好点了点,又把脑袋埋回杨涛怀里了。很虚弱地把手覆在小腹上,微微皱着眉,在他脖子里浅浅的息。
“肚子痛?”杨涛回忆了一下,没有从昨晚的记忆里找出相关的画面,于是有些担心,握着他覆在小腹上的手问:“什么时候开始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