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夹而入。
奥贝斯坦抬跨在他腰侧,沉坐下,着稳稳纳进内,起伏包容。不讲课的老师,只演示,柔顺得仿佛真是位专房事指教的贵妇,不动声色地掀起端庄贞洁的裙摆,公私不分地放纵。
这种贵妇总不能有活在世间的夫婿吧?否则该如何置这极为面的工作。
那么在此之前他得守过多久的空闺?才不至于因饥渴在皇帝面前显出急色。
吉尔菲艾斯大公妃是不是绝佳的人选?跟着未曾共度一日的亡夫不断获得更高的名衔,从易姓起便只为一人享用。
此时此刻这里没有义眼参谋长或是新帝国军务尚书,只有莱因哈特亲手造就的魔鬼,在他张开金色羽翼时躲进一片漆黑,被无形的铁链紧锁在狮子的足边。
有翼狮子的影子当然也有羽翼,不带光泽的黑色,被那骑跨皇帝腰间的奥贝斯坦抖动起来,牢牢钉在他们彼此之间的隙中。
莱因哈特似乎看见了什么幻景,举起双手要抚摸模糊的边缘,可很快就被上人按了下去,极大的力气,十指勾攀,一度交到失控脱轨,不单是场教习。
奥贝斯坦渐渐不抬腰了,而是颤着小腹紧起大肌肉;他不在寻找事的趣味,他顺应需求,举止间不见对调情的回应,仅专注于好学者的愿望。“继承人”,他为这个词放松了最隐秘之地,曾经孕育过未成形婴孩的口翕动,如同轻柔地怀恋逝去生命的父亲。
莱因哈特……他长叹一声,模糊了义,仅仅留给旁人难辨的气音。
“……在这里。”奥贝斯坦低下泛起汗珠的额,尽力克制,没有去蹭乱那一片璀璨的金色,“请陛下,记住,您可以抵进这里……”
他感觉到内的凶猛然胀大了,危险信号断断续续地闪在因疼痛泛白的脑海中,但他会以帝王之师的份,完成他的解说。
“然后,都给他……”奥贝斯坦擅自决定了别,随后又弄乱一切,“您羞于启齿的情人,满他的,阴和,子,陛下……”
他又叹了一声。那突突直的血在痛觉里勾出麻痹神经的酸意,提醒他的渴望,和他所有的言行举止,都围绕着那招惹分歧的词汇,罗严克拉姆王朝此刻所急需。
继承人,莱因哈特的承继,莱因哈特的孩子――是不是可以属于他呢?
“不是现在,陛下,您别弄错了,”奥贝斯坦知答案是否定,他只是这充满怒火的游戏的临时参与者,被反反复复剥离又赋予份,只能靠自己,找回自我,“臣妾不是您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