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恍然直捣肉相缠,“临幸除他以外的人?”
他知莱因哈特能迅速重振旗鼓,只是不料收复失地的攻势转瞬而至,按照大公妃的指导,冲破阻碍霸地撞口,给予太过强烈的刺激。
这不是他能控制的战场了。奥贝斯坦下腹痛楚还没腾起,便先麻得像失去了刚刚还在息欢悦的,只剩分不清甜苦的颤抖。相比内的巨浪,大脑的反馈会先到达双眼,雪片似的噪点撒在那金发上,主宰他的人时不时消失在视野里,人类大脑与电子义眼拧着劲过一帧帧的画面,全然不像下绵延不断的酥麻汹涌,理智跟着冲出去,留下寂寥的缺口,雌中淫水决堤。
总是在高时提醒他,上下内外,均有残缺。
奥贝斯坦一时不能承受这种认知,不自觉地合上逃避现实的眼睑。他或许意识到这动作会牵连所有肌肉绞紧,或许本无意,那交接起不断侵入狭境的肉刃,他迟滞到这里的峰,牵扯对方共舞了,不愿停歇。
莱因哈特咬着他耳廓一般,切齿而鸣。方才没有完全出的白浆热一浇灌他指明的地方,多得只会象征孕育。那是大公妃熟知的妙法,而羞于启齿的情人,能否成为继承人的母亲?
他呼唤那陶醉于此的青年了,也许是“陛下”,也许是“莱因哈特”,也许只是一段接连的呻,折磨彼此感官中最困顿和最锐的地方,将知觉从事中出来,浮游于肉之外。
莱因哈特吻了他紧闭的眼睛,左右各一。
然后有二,还有三……计数之于他已成了颠倒的逆序,高贵的情人似乎遵循老师的教训,以亲吻记录满他的刻度,真切又顽。奥贝斯坦舒展了紧皱的眉,情事中被分割多次的份名衔一个个相,重新支起他的人格,足以甩脱皇帝一贯显得稚拙的拥抱,早归正途。
可是他想要那些数得到尽的吻,没有真正逃离。
“奥贝斯坦……”
“巴尔……”
原本清冽的嗓音给搅得黏稠似蜜,莱因哈特吻开了他逐渐复原的双眼,绯红面颊看上去还是由于义眼故障扭曲而来的,氤氲薄红雾一般抚过颈间,散落在从衣饰里挣脱出的肉上,是早逝的夕阳百般挑选,将自己镌刻于最俊美的雕像。
“如果,我是说如果,”肌肤更红了,皇帝比自己的雄心壮志先一步羞赧难当,“只要有心,不仅是罗严克拉姆的继承人,奥贝斯坦也不必绝后。”
还是忍不住要驳斥臣的进言吗……因直言不讳受苦的军务尚书大人没有回答,伸手便是那赤红的后颈,顺着向上梳理,莱因哈特鼻间泻出舒服的哼叫,刚要松懈闲散心情,可立刻发现适得其反,沉静的魔鬼勾引他情再起,紧张阵前如临大敌。
“那朕,就当军务尚书大人同意这个计划了。”
只要跨过去,他将不再是“吉尔菲艾斯大公妃”了。
奥贝斯坦站在门槛前,双脚与双翼一样是影,困在狮子的足边。
狮子没有抬脚,而影收敛起躁动,紧束自己。
吉尔菲艾斯,大公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