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僭越啊,”她说。
很久的人质,日常穿衣多少带点清真味;哥哥约翰是个货,风格更贴近小亚细亚和西欧的行。只有他像个傻子一样是严格按王朝礼制穿礼服的。
君士坦丁把权杖交到左手上,挽着罗鲁姆了段瑟塔基舞,那是他在21世纪特异点的伯罗奔尼撒见过的。瑟塔基舞是基于中世纪屠夫舞蹈的基础、诞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土味舞,原是乡土电影的舞。这舞蹈跃幅度虽然不大,倒也足够舞得达尔玛提卡翻飞,出炫目诱人的红色长靴。
所以,在皇位的前提下,服装的改变会给他带来微弱的动。
Alterego退了几步,慢悠悠地给他打着拍子。她看他两圈,也学会了,就挽上他的手,步入舞蹈,如果有点音乐就更好了,他想着。
君士坦丁试了一下,在Alterego的加护下,他现在打一发魔力放出、足以激发各地的自动防御系统。
其实他也不是不想,前朝把国资都完了,到他什么都没了。他很清楚这一点:那个局面不是他的错,却需要他承担责任,大是大非面前他是坚定的,对细枝末节偶尔也会感到困惑。所以通常他会穿着戎装,东罗的戎装几百年不变,为神提供稳定的恒常。
与此同时,拟态的乐响起轻快的声音,和他在21世纪听过的乐音竟然别无二致。他脑中闪过藤立香的话:“要什么直接想就行了,反正左脚踩右脚那种心素玩意你也想不出来。”
“您满足了我,该我告诉您想要的东西。”
“和你分开的时候,我见到了不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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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还是需要您下命令的。”
一曲舞毕,君士坦丁坐回床上,他的城市灵从后抱着他,他很想说赶紧起来去模拟装置,但是话到嘴边又变了:“好啦,该休息了。”
测试结果如藤立香所言,“闭眼供魔,放她自己来”,君士坦丁堡多了一千年的历史和神秘度,无论作战经验还是魔术特都堪称自动防卫都市的典范。只是她进攻望太低,就算在基督徒里也是最温和的一派。
“嗯,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不如来点更冒犯的?”
“是吗,那你可不要说出去。”
他明白了,他们有相同的思念。
她把尖端带有十字架的权杖到他手中:“请原谅我的僭越……毕竟在摩利亚那几年,我没见到您嘛。所以,我想知分开的时候,您是什么样子的。”
“是吗?现代的东西,算不上僭越吧。”
“好呀。”
“’我’这边和其顿的屠夫都很喜欢类似的舞蹈,曾被称之为’屠夫舞’。”
她牵着他的手,迈进奥尔加玛丽的房间,启动模拟装置。现在,他终于能和她面对那个圣所了。
“君士坦丁堡,这是要为我降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