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要说收拢世间之罗,若安教宗国的位置也很微妙。君士坦丁不想说什么,他的计划在缓慢规划中,在那个计划和设想里,他迟早要面对一个没有藤立香把持的特异点。所以还是谨慎地克制为好。
Alterego君士坦丁堡也没想到那前女友现女友的问题,她当自己见证了无硝烟的外交胜利,当天晚上把她的皇帝疼爱得死去活来、两天没能上朝。物质层面,消耗了他的全力。魔术层面,几乎把他残存的魔力榨干,而等待灵脉补充还需要时间。
弗拉德自己也知地缘的难绷,他只是和君士坦丁保持盟友关系,吃喝可以,正事找藤立香。
只是为从者,她知在魔术的因素面前,世间一切毁灭起来都颇为容易。所以她的好奇换了个方向:他没什么正战绩,是怎么成为异闻带之王的预备役的?
但是对于因爱而生的扭曲,他是必须给予回应的,他告诉她:他无法拒绝她,心灵的、魔术的。相应地,要她保持克制。
至于哈布斯堡,君士坦丁的理由是相同的,明面而言:哈布斯堡出了十字军、收的是东罗的失地,没有理由去为几百年前的旧事去得罪现在交好的盟友,更不想调整旧制给女教皇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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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安意识到,要是答应了这个要求,等同于把特异点的拉丁天主教会送了一半到东罗皇帝手上、开启十一向一的回。但,这是个足够大的要求,符合她对他隐藏的神秘的期望。
她答应了,这不是御主和从者的约束,而是同共死者的心心相印。阿尼姆斯显现,她的造型也从优雅的仕女变成了男装丽人,白天与士兵一同工作、晚上去赛车场下注。好,她能享受在崭新自我之中的生活了。
去年冬天,摩利亚君主的女儿索菲亚夭折了,如果按泛人类史的开展,俄罗斯和罗的路也就断了。相应地,东罗需要瓦拉几亚作为对北方的战略纵深、抵御未来可能的侵袭。自然不会因为既定的历史去搅乱眼前的关系。
若安同意了,将这约定作为教宗和圣徒之间的秘密,而非男女朋友或者政治家间的密谋。
君士坦丁当然不知他在对方的假想里有那么强,经历删除迦勒底灵基未遂一事之后,横加干涉不再是他的法。他只是想知未来的剧本、让国家启动避险或政治交涉,于是他解释:“我只想保全国家,不会反对您的决定。”
君士坦丁可以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但不能理解也不能拒绝,他不懂女人,也不懂一切女人格化的东西,Alterego也不给他解释,或者说那集结了一千年感情的灵,解释了他也未必明白。他不理解她永恒神的分,也不理解她的占有。
君士坦丁呼唤了他的Alterego君士坦丁堡。他是个弱受,意识还是个直男,本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组了个异世界前女友见当前世界现女友的生死局。
“如果可以,若有新的加冕,请先和我说。”
Alterego知自己恃而骄、造成麻烦了,有点难过。好在她是可以用规则约束的,他们定下一条规则:如果她有什么情感要通过阿尼姆斯的力比多发作的,可以对他的某几位下手:后背和上臂。别一概不许。
感受到那主神级的灵基之后,若安可以理解了。只是,从者层面来看,她认为还不够,君士坦丁堡只有能量规模在主神级别,本的神秘尚且欠缺。她感觉君士坦丁本人一定藏着什么其他因素,就要求他提出一条底线,她希望把此事锁死在宗教事务、而非从者对决的层面。
要实行宗主国必要的保护。瓦拉几亚北要面对基辅罗斯,两个版本后那里会化为庞大的俄罗斯帝国,东罗也不过是汤达人,面对大国只会被一冲即溃,出有心无力,所以这罗的法统能屈能伸,必要时还是静悄悄的吧。有些问题该给藤立香就给藤立香,所以从瓦拉几亚收拢罗一事本就是个伪命题。
至于君士坦丁自己隐下来没说的,更多也是政治上的考虑。东罗需要哈布斯堡制衡太多地方了,除去雅典的建设,君士坦丁还在鼓动腓特烈对美洲和印度两条航路进行投资。而哈布斯堡的步伐刚刚踏入海洋,腓特烈尚缺乏兴趣。所以这依然是下个时代的剧本。
君士坦丁当然知,迦勒底的拿破仑还在他首都的网吧里沉迷WAR3和CK1。如果要神罗死,那也是自然的、顺应历史的消亡,他会按自己的期望进行干涉和投机,但主动抹杀是他不出的。
若安不知君士坦丁所想,明牌的原因听下来,他是个人格健全的政治家,一切都非常贴合逻辑,而且长期接下来,君士坦丁给她的感觉虽不是受主垂青的人,但也称得上言行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