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立香全可用从者都开到对岸去了,找一个稍微有魔术技能的他来替补也在情理之中。
“保持人,”这是御主的要求。
君士坦丁独自在皇的时候,甜梨和甜郁兰合的味一直缠绕着他,都市幻灵对他很担心。现之后,她觉得和他更亲近了,可他不这么想,那不过是无法抗拒的必然,但是那份感情变了味。最初是无法抗拒他心爱城市的幻灵无伤大雅的喜爱,此刻却成了无法抗拒泛人类史的必然失败。
都市幻灵跟在他后。
“你……回避一下。”
“为什么呀?”都市幻灵得了句好话,语气也撒起来。
为什么?他今天早上是被她弄醒的。她是城市的幽灵,是一千年君士坦丁堡所有存在的集合,动用的也是古往今来最尖的莺、宦官和男娘的营业手法,让她心爱的皇帝一度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得了男人。那虽是隐秘的接,君士坦丁倒也意识到自己没法拒绝她,心灵的、魔术的。
回到现实,奥尔加玛丽留下的房间成为了圣所,作为他短暂与基督接、蒙受启迪的遗迹。他不太想让幻灵进去。
“一切都发生在你的躯之内,你怎么都会知,就不必跟着我。”
“这里不是我的’那’躯。我已经随您、随罗在那边死去了。”
“和我?”
“和您!否则我怎么会响应您的呼唤?我是‘新罗’,是‘君士坦丁堡’,我随罗而生、伴罗而死。要是征服者乐意在我的尸上雕刻、涂改我的墓碑,就随他去吧!”
君士坦丁停下脚步,他明白为什么令咒还在了。
布在圣索菲亚大教堂附近的魔术阵地有四重,三重是能量牵引措施,位于教堂之外一公里;一重特殊防卫措施,位于教堂内原来皇座的位置。
前三重由君士坦丁成功启动,连接城市能量、转移解除了地震威胁,君士坦丁猜测此举激发了足够唤醒都市幻灵的能量、让特诺奇特兰听到了她的声音。
最后一重是君士坦丁当着特诺奇特兰的面画完启动的,特殊防卫措施的阵地是绘制的、不需要魔术礼装、画法类似英灵召唤,给藤立香演示的时候他发现,就是纯粹布置错了。至于召唤都市幻灵・君士坦丁堡的圣遗物――当然是他自己。
如果这样,一切就好理解了。那些遥远的痛恨和愤怒又回来了,国家灭亡的疼痛、都市陨落的疼痛,无论如何,他确实短暂地保卫过她,可她在那时随他一起死去,就让他的捍卫变得无意义了。
君士坦丁想启动令咒,让幻灵退场,免去这不必要的疼痛,继续前进。他觉得自己放下了,但是她真正出现的时候,他发现没有,他的后悔和遗憾会一直持续下去,和那份屁用没有的爱一起持续下去,让他痛苦难耐、消耗他残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