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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他就要现在把局面署得再有余裕一些，时至此时，还有一方没有下场，就是法王查理七世。

        弗拉德和腓特烈相比，在土地上更有得选择。地缘而言，他更想要黑海往克里木半岛的地方，南侧的土地对他意义不大。他对此事感兴趣的更是制度上的，所以婉拒了。

        君士坦丁也怀有相同的顾虑，他认为这是罗和德意志的特殊，靠着那继承的正统，腓特烈暂时还留点人，只按地包税，没开展掠夺。而且如弗拉德所顾虑，一旦十字军走了，德意志想收钱可能也收不上来。

        历经千年、跨越诸多世界尚未失去人，在君士坦丁听起来却是不可设想，不能理解的。

        但君士坦丁更多的顾虑不在德意志，而在债权国威尼斯。他觉得威尼斯不会想不起收债，只是十字军的仗还没打完，不到时候。在君士坦丁看来，腓特烈的外交资源更好，比他对西方更有得谈。

        计划是计划，距离成功还有很长时间。

        “我知你放不下，但是特拉洛克是神，”藤立香说，“对于神，按你习惯的方式，成本低一点，好吧？”

        至于为什么选择雅典，主要是弗拉德的要求，他对于这种不往死里薅的民地和先前属国封臣制度的细微差异好奇，毕竟德意志太远了，在特异点就那么一个出海口，陆路又被匈牙利和色雷斯诸国堵得很死，怎么对东罗收得上钱？虽然君士坦丁现在备信用，但弗拉德也不觉得有认真对德意志支付的必要。

        但是如果到了兵刃相向的时候，德意志在特异点就一个出入海口，那威尼斯的海军也会很难施展，更大可能是雇佣兵打陆路，陆路的话复杂因素众多。君士坦丁和弗拉德尚未把此事作为的战事考虑，亦不备对应的信息，单独纸上谈兵，也很难估计出哈布斯堡和威尼斯较量起来会如何。

        君士坦丁提这个问题是因为先前的外交过程，腓特烈虽然继承正统上在罗亲哥面前矮一，但谈起条件来不傻也不贪。对于哈布斯堡能掌控多少地，对方的心里总归有界限。但是贞德和藤立香拿地的速度可能超出西欧的想象，那么剩余的地方要么分给合适的盟友、要么看国库增速自己拿了。然而对于东罗能够获得的土地，君士坦丁受限诸多，首先是财力，其次是自治理能力，他的阈值也不高。

        因为法国的地缘比较远，东罗在西欧的消息网有限，对法王廷里的情况知悉相对缓慢。他需要一些进展才好开口，准备在十字军打下耶路撒冷之后再提。

        听了这话，君士坦丁本该觉得看开了，他的人恢复了，但，成本低一点，要怎么？君士坦丁随有一张画着哥布前往美洲大陆航线的地图，时不时要摸出来看看，考虑如何对那么远的地方施加影响力，然而目前为止，意大利就是此事的尽了。无论外交、军事还是魔术，现在他都无计可施。

紧接着藤立香说了她在北伐世界的事，其实那时她到得很早，早到随援绞杀了征氏姐妹。起初她也没想过改变什么，游了很久，直到点亮七星灯的时候。之后的千年之中，她为各个王朝而战，在明朝时期把越南屠杀了十几回。

        弗拉德依然住在皇的新客房里，时不时来找他喝酒打猎，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问他要不要出去散散心，走远一点，君士坦丁同意了。他拿了“顺序”的圣杯，和盟友开直升机去了雅典。

        但时过境迁，共和国的时候双方交好，让她觉得千年的杀戮都没了意义，紧接着又是反击战。翻卷的书页，转换的敌友。她召唤到了泛人类史的征氏姐妹到迦勒底之后，对这段历史先是纠结、然后坦白了，无论是麻辣、空间的转换还是时间的消磨，都足以抵消一切。

        到了这一层，君士坦丁的考虑是，如果威尼斯对德意志清债不成，矛会转向哪里？对于钱的问题，他不去赌威尼斯昏的可能。对方更大可能是转向土地的实际理者――东罗。这里有一个斡旋的机会，但是还不够。

        “您要这样拿点地吗？”君士坦丁解释完了主权债权的问题，问他的盟友。

        至于为什么选择法国，想想德法中间是什么地方――意大利。君士坦丁也是个巴列奥略，有他惯常的恶毒和分裂：如果能借十字军之机、先把苏丹赶走，再以土地笼络德法伸手、驱虎吞狼，或许有可能终结威尼斯的海上霸权，借机寻找清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