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过,圣杯都已经预作他用,我应该没法满足你的愿望了。而你的愿望想必是……”
那随他死去的都市此次前来会有什么愿望,不言自明。柔的疼痛从心底涌起。
“您能猜到我的愿望吗?”
君士坦丁忍耐着那疼痛,他习惯了忍耐:“你倒不如……说说看?”
“我倒是想给您一个新的我,作为城市的我。不过,就算那么,恐怕也不会有目之所及的另一个无声的‘我’来得更好。所以,这次我想陪您到最后。”
那会是漫长的折磨。君士坦丁感到难以接受,随之而来的自然是他长久保有的想法,为此,他脑中闪过魔术上的可能。只是那么,恐怕灭亡来得会很快。
“是吗,这……不是什么好的想法。我作为御主对待你,恐怕不会有我自己的那位御主对待我那么好。”
这话是纯粹从魔术角度出发,君士坦丁在这十五世纪特异点作为御主的所为,除了供魔就再无其他。他对比过都市幻灵和挚友的Pretender,待机时消耗魔力差距显著,但他经验尚浅,感觉很难有效率上的比较。
而且他见的正统魔术师御主太少,佩佩没在他面前展魔术师的本事,而藤立香是古今无双的人类巅峰,这中间可能差了一个银河系的圣杯战争的距离。
“哦,和那位御主相比,还真是苛求自己,呢。”
特诺奇特兰从他们后走过,显然是在等待她的都市幻灵朋友。通常她不太乐意破坏别人的私密时间,但这话牵涉藤立香,就有点温柔的不自量力了。
都市幻灵君士坦丁堡没理会自己的朋友,自顾说:“我不别人怎么样,您是我的。”
特诺奇特兰乜了她一眼:“你哟,既然临时起意要爱自己的皇帝,就不要约我了,哦?”
君士坦丁自知成了陨落都市小姐们play的一环,苦笑说不出话来。但那份感情他真实领受,化为更深的苦涩和交错的幸福。
比起苏丹的军队,贞德和藤立香在小亚细亚遇到的最大问题是地震。确实有君士坦丁学艺不的一分责任,但地中海这个地缘地震很正常,而且地震没有超过五级的,持续时间一两个小时到了,对行军征战没有决定的影响。
当然,君士坦丁不知,也没有人问他的责。这时候已经是冬季,他的注意力在东罗魔术师的暗中挑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