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特制手铐……散鞭?
“这些都是哪来的?”小戎吞咽了一下。
“我爷爷房间啊。”小别挠挠,“我小时候就发现他俩把这种东西床柜了,一点隐私意识都没有。”
小戎他脑门,心想这个脑瓜崩还是敲得心了点。
“套子没你尺寸的,”小别轻描淡写,“不用就不用吧,反正都见了家长了……”
“可是,小别,”他翻着那堆东西有些无奈,“你会玩绳子吗?”
康宴别一边脱两人的衣服一边说:“不会,不过先拿来再说嘛。”
小戎拿起鞭翻来覆去研究了一番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任由小别扒了自己的睡衣,这才放下东西心无旁骛地吻上了恋人。
康宴别感觉有溜溜的东西在抚摸自己后,于是主动掰开让他的手指任意施为。小戎听着耳边恋人哼哼唧唧的声音,笑着亲了亲他的额角。
“小别。”他低沉而柔和地呼唤。
小别发出一声疑问的鼻音,在昏黄灯光下,一双漆黑透亮的眼睛直勾勾望着他。
他放缓了语气,又叫了他一声:“小别……”
小别一边在他的动作下有一声没一声地轻轻呻着,一边捧起他的脸颊,手指抚过散落的黑发。
小戎忽然低埋进他怀中。
他的抚摸没有停下,小戎在他柔内的开拓扩张亦没有停。他仿佛一点儿也不讶异,只是顺势把人揽进怀里,学着年长者安孩子的方式轻拍恋人的背脊。
——一如以往的日日夜夜里在小戎怀中入睡时,小戎所的那般。
愈发情动的息让这份温存变得暧昧不清,康宴别搂着他的肩背发出一声颤抖的泣音,他也从那个温、甚至炽热起来的拥抱中抬起,住了那两柔甜蜜的。
“小别。”他松开那个吻,气息撩过两人的隙,“你看。”
小戎抬了抬手,那双腕子已经上了手铐。
“现在我是小别的俘虏了,”他微微笑,“小别想什么都可以。”
康宴别惊喜地睁大了眼,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
他看到那片红再次从耳烧到了脸颊,小别用力摇了摇脑袋,然后红着脸拿起床上的散鞭,问他:
“我想玩这个,可以吗?”
小戎颔首:“当然。”
“我会轻一点的!”小别看起来有些紧张,“如果难受,你就上告诉我。”
“小别怎么会弄疼我呢。”他全放松地向后靠了靠。
小别歪了歪脑袋不置可否,语气一变,说:“你先跪好。”
小戎一挑眉梢,随即听话地换成跪坐的姿势,饶有兴味地望着来回抚摸鞭子的恋人。
散开的鞭扫过他前,丝丝的。赤的肤被轻抚,对方似是在寻找一个下手的力。
察觉到恋人的局促,小戎调笑:“我可不像某些人细肉的,来吧。”
鞭绳落在他左,用力很轻,也许只是刚要泛起红印的程度,反而加深了那缠绵的意。第二下则落在另一侧,也是绵绵的。
逐渐密集的鞭打覆盖了他的上,细密的轻微刺痛感和麻在出现红痕的肤上蔓延,说不上难耐,却还是让一室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