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晚上,曹cao2再召他过去时,曹丕嘴角压都压不下来。于是他的父亲一抬tou,就看见眼睛亮亮的年轻人带着一gu抑不住的兴奋劲儿走进来,步履带风,如同来会情人般忐忑又欣喜。
屋里就曹cao2一个人,要zuo什么显而易见。
松散的衣衫披在shen上,发gen似乎还带了点shi,添了细纹的眼尾被烛火照得多了几分暧昧。看公文看得乏了的眼睛多了几分曹cao2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和,抬眼看向他时,仿佛勾了心魄去。
不行,曹丕想,不能总这样……丢了魂似的,显得浪dang。
他行了礼,曹cao2便开口叫他过去。
灯火摇曳,桌上摆的是汉中地图,圈圈点点的,想来是父亲在谋划什么,刚召完谋士商议,他只瞥了一眼,温顺地在一旁跪好。
曹cao2用手指蹭了蹭他的脸,还有些夜里的凉。烛火燃出噼啪的碎响,他们都不说话,一上一下对视了几秒,是曹cao2先转开了视线。
或许是早上那事太过和谐,曹丕一整天都有些心率不正常,仿佛有轻巧的雀儿在心上tiao来tiao去。那样顺利的、你情我愿心满意足的情事,真是发生在他和父亲之间的吗?
像一首余韵未散的曲儿,一直等到白日里的人群喧嚣散去了才又浅浅淡淡地响起来,他们早晨从这里分别,夜晚又心知肚明地聚在一起了。虽然这个过程只有曹丕一个人跑来跑去,但他仍然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心有灵犀的感觉似乎天然暗han某种平等的交liu,不guan是淫靡荒诞的xing事还是其他什么带来的,都弥足珍贵。
他抬起眼睛来,仔仔细细地瞧父亲脸上的纹路,不禁幻想如何用chunshe2去描摹。他已经明白不需要再掩饰渴望,这件事本shen就够耗费jing1力的。或许再远一两步他们仍是君臣,是略显疏远却永远羁绊的父子,但只要用些他惯于拿nie分寸的本领看好时机靠近,父亲不会拒绝。
曹丕顺从地再次进入xing爱的氛围里,仿佛已经这样zuo过百次千次。
“再起来点。”曹cao2漫不经心点点他的腰,双tui打开跪趴的姿势格外羞人,更别提是跪在父亲的桌案上。刚刚的卷轴竹简通通都被扫到了一边去。曹丕尽力再塌一点腰,却始终han蓄着放不开。
曹cao2不说话。
曹丕闭上眼,心知这是父亲不满意,又把tunbu往高送了些。饱满的tun肉lou出一点泛着红的私chu1,xingqi还bo着吊在下面。
“子桓若是为难,这事不行也罢。”
“不――不是,父亲,我可以的。”
一句话吓得人也顾不得脸面了,羞怯的两条tui乖乖分开,塌腰撅tun,私密地方lou了个完全,门hu大开地送到人手跟前。
曹cao2伸手去拨弄那口xue,瞧着已经恢复原貌了,看不出来几日前那个夜里是如何馋着吞吐男人肉gen的。第一次或许仅仅是因为yu念的牵引,可这一次又为何给这孩子这样的期望呢?
他想起来曹丕被打入大理寺之前惶惶又悲切的眼神,又想起那日求欢时孤注一掷的渴望。平时曹丕那些脆弱多思和惯于伪装的不讨喜个xing突然变成了爱慕的点缀,有了合理且迷人的解释。
早上那双痴情的眼睛han着的就是这样的一句话:我是因为父亲才这样的,是因为爱父亲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竟痴迷至此。
他用力把手指tong进了儿子的后xue,抠挖了几下,听曹丕隐忍的chuan息。茧子磨得里面脆弱的粘mo不好受,被反复玩弄xianti的感觉更是太过尖锐,曹丕撑了一会儿,便小声求饶起来。
“父……父亲,别了。”
曹cao2把手抽出来,拉开黏ye银丝。
“子桓也会恃chong而骄?”
恃chong而骄?倒是从来没想过这种罪名能安在自己shen上。曹丕大着胆子去反手拉父亲,这个词让他更深地沉进一种被爱的幻觉里。
“父亲,呃……请父亲进来。”
曹cao2把他的手反着摁在腰上,虽然并非曹丕所想的那样温情,可终归是手心贴着手心。shi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