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地靠着曹,年轻的面庞埋进寝衣的温度里。曹见他不说话,暗想子桓还是这多思的子,叹了口气,轻抚过儿子散落在自己上的黑发,半晌,突然俯首在曹丕耳边,热热的气在一下子就红透了的耳尖。
“不会说就别说了,留着声待会儿再叫。”
“……”曹丕咬着牙闭了闭眼,想钻到地底下去。可他父亲偏是爱人窘迫的促狭子,后挨了十几个巴掌,指痕连起来红成一片。他都二十多岁了,小时候都没这样光屁挨过揍。
过了一会儿,曹丕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来,离得太近,声带的振动好像都穿进他的肌肤内里。
曹冲着他侧顺手扇了一掌,红的痕迹浮出来,曹丕诡异地噤了一会儿声,疼和麻好像一路窜到了脑后,刺激得他都了两下。
“急什么?”
停了后边调情似的拍打,手又顺着腰背线条往上走,摸到刚退了痂的鞭伤,新长的肉是粉色的,一条条挂在上,仍然狰狞。
那些地方正感,被摸着仍然有点不适,但曹丕只是不吭声地跪好,任由他父亲如同舐幼崽一样用手指一抚摸过他的伤口,最后又回到腰侧。
“我只想就这样,一直陪着父亲。”
“儿臣……”曹丕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了许久,还是应不了一句舒服。不过曹本也没想听他说什么,手底下的比这张嘴可诚实多了。
比刚刚还剧烈的刺激一下子冲过每一个角落,曹丕感觉晕,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抬手揪住对方的衣角。
他本能地因为这句话感到愉悦,却有种说不清的痛苦,像灵魂脱离出来,俯瞰肉。曹丕哼了几声,更用力地埋进父亲的膛。
“想要什么吗?”曹突然没来由地问了一句,把曹丕从困倦里扯了出来,他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那泓清泉般的清亮,觉得心都颤了一下,父亲的睫也染上了霜华,眨眼的时候轻轻扇动,好像扇在心……怔愣了几秒,他才又想起来刚才的问题,心里慢慢泛开怪异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什么初承恩的妾,云雨过后还要被赏点东西。呃……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总不能说把世子之位给儿子吧?那倒真是显得爬床别有用心了。若说些情意绵绵的话,父亲会不会觉得腻歪?
“孤的子桓……嗯?”
si m i s h u wu. c o m
抵上了后,他主动更伏低了子,屏着呼感受慢慢被贯穿的胀痛,有惬意的感觉充实着他的心灵。曹丕这次没再掩饰,立小声哼叫起来,刺激了便从嗓子里冒出更高的叫声。苦闷的阴云怎么一下子就在生命里消散了呢?曹对于他来说竟有这样大的力量。今日的快乐真切得让人想轻易地放纵,自悲自苦仿佛都是很远很远的东西。
“舒坦了?”曹问他,语气里调笑又无奈。
悖逆人的爱,痛彻心扉的爱,碎在里的爱,不必用言语明说了。
这点反应也没逃过后的眼睛,曹饶有兴味地又扇了他几下,一摸,下边端小口都淌水了,直往案上滴。
云收雨歇之后,曹丕困得不行,靠在枕上,呼已然有些沉。曹看了一会儿,默许他留宿在房中,起把灯了又躺回去。微热的大手慢慢抚摸,尤其钟爱骨微微突出的那一块,于曹丕像是幼时哄睡时的轻拍,有安的作用。
灯火灭了,房里昏暗了一片,月光透进来恰好打在曹眼眸上,清清亮亮的像一泓水。这会儿能听见风声呼呼响了,曹丕被裹在被子里不自觉地往人怀里挤了挤,也被纵容了,周都和舒服。
手指小心翼翼地攥着父亲,声音都变得甜媚起来,叫得人口干。
可却不听使唤,被打得像是爽狠了,气声都变了个调。以前的幻想中也有过隐隐约约的训诫场景,却不似这般直接,情冲得他昏脑涨,腰都不自觉地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