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东西,或许只有猛敲才能把人砸死。
“你要什么!?”
众人被吓得倒退了几步,站得靠后的几个还差点摔倒在地上。直到浪者把刀推回至刀鞘,银光化为“嗒”的一声轻响消失于闭口时,他们才松下一口气。
“怕什么?那只是模型刀。”
站在一旁沉默许久的散兵发了声,他把这些人的丑态收进眼里。嘲弄的话多说也没有任何意义,他转过,抬朝着浪者的方向走去。
“我们只是......”
“啊...哈哈,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你们的技艺高超,我们......我们就十分放心了嘛!”
众人默默在心里了把冷汗,宣谴责的话语他们不敢出,用于夸奖的假台词又不合时宜,最终他们只能闭口息声,把缄默留给两人。
散兵于浪者那直的腰板后方站定,他伸出手臂从那人衣袖和腰带中间的空缺穿过,与此同时,他把凑近人偶的耳边,低声说:
“握着”
握着刀鞘的左手颤了颤,浪者感觉有电从耳蜗钻进,激得他差点就拿不稳手中的模型刀。
贸然闯入视线的那只手似乎在刀柄的尾端捣鼓着什么,直到“咻”的一声响起,一条黑色的带子被紧紧地束在腰间,浪者才意识到是散兵在帮自己把刀往腰上固定。
这个绑刀的动作亲密地有点诡异,即使是普通兄弟也不会毫无肆惮地碰对方的。
不过编剧并没有把他们的动作放在心上。他相信,两人上的闪光点一定能获得观众的一片叫好。
在心底里斟酌了几次,他终究还是叫停了正在走上舞台的两人。
“你们.....我们的剧本把打戏和文戏都混合在了一起。”
“所以最后的一场戏......如果剧情与对打有了冲突,我希望你们可以适当地进行调整。”
浪者扶着帽檐侧过,他眯了眯眼,聚光灯下那玻璃一般的眼睛泛着亮绿色的光。
“说话不必拐弯抹角,很浪费时间。”
踏上舞台的那一刻,场上所有的灯光都被尽数熄灭,观众席上的人群也停下了叫嚷,只有那一颗颗兴奋动的心脏在倾吐着期待。
浪者从没想过自己会上台表演。
这一场戏来得莫名其妙,就像是命运在为他们量订造。
没有过于繁杂的台词要背,上场甚至还不需要更换戏服,他那一浪人的打扮与戏剧里的哥哥十分契合。而散兵作为一国之主,他只需要摘下帽子披上一件大衣即可。
也就是说,他们所需要的就只有本色出演。
......
“嗒”
舞台上亮起了一米白色的聚光灯,光束直直地打在一件纯净如白雪般的披风上,而藏匿在那一层布料之下的,是色差极大的红与黑。
黑暗中,浪者的思维被视觉上极致色彩扰乱,如今站在他面前的,究竟是......
“好久不见,哥哥”
“请记住我现在的名字――”
“「国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