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你与我......本并无差别。”
他似乎想对这番话反驳点什么,但逐渐逝的生命却在促着他发出最后的遗言。
“十几年来,我坚信的一直都是这个「自我」......”
“即使知真相......那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他扯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眼里的各种情感化成了实质,最终于眼角缓慢落下。
“可是你的这个「自我」,貌似在哭泣啊......”
“这很痛苦,不是么?”
场上的灯光再次变成了一盏,只是这次照亮的人变成了两个。
“哈....是啊”
“所以,我恳请你......”
“代替我。”
垂在地上的一只手突然抬起,轻轻地搭在浪客投下的刀尖之上。
舞台上唯一的一盏聚光灯熄灭。
而再次亮起的,则是朝向观众席的白色灯。
黑色剪影下,刀刺入底下的黑影,象征着戏剧的最后一幕正式落下。
......
“刚才有那么一刻,你是真的想杀死我的吧?”
结束之后,两人迅速逃离那一片欢呼声,趁着黑暗从试衣间经过,回到了之前走过的那条空旷的通。
只是一路上散兵都保持着沉默不语。
“斯卡拉姆齐?”
浪者心生疑惑,他侧过正打算开口询问,却不想自己被一力量给强地按到墙上。
“唔!?”
随之到来的则是一个急躁而又不容抗拒的吻。
“等....唔.......!?!”
散兵用开了他的牙齿,获得通行后,他把口中的这一块肉探入其中。
贸然闯入只会让人受到惊吓,人偶的口腔也是如此。
覆在苔之上的感尤为清晰,浪者一时有点搞不清现状,他只能任由着散兵的把自己的那条挑起而又按下。
在尖划过上颚的那一刹那,阵阵的意让他的脑清醒了些许,他伸手推开压在上的人偶,即是为了平复呼,也是为了让散兵冷静下来。
“你......”
“在问话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为什么今早要突然吻我?”
那一段朦胧的记忆重新浮上脑海,浪者张开想要回答,可到嘴边的话却又收了回去。
因为......他不会用言语去形容当时的那种心情。
“或许......就跟你现在会这么的原因一致吧。”
散兵把右手覆在浪者的口前,他的那里就和自己的腔一样,都是虚空一般的寂静――没有心。
可他却能听到自己的内心在歌颂着爱,他的腔似乎在被什么东西给填满,现在是多得快要满溢出来。
浪者的那里也会是如此吗?
“我似乎......已经离不开你了”
他再次凑上前,企图把送到浪者的嘴上。然而还没到预计的时间,浪者就主动接下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