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你个品恶劣的小偷，用假死把我送进监狱，就是为了羞辱我。赫尔曼抛妻弃子的行径让我作呕，而你这个懦夫，更让我恶心。”

        他去撕扯阿尔瓦的修女服，本就开叉到大的长裙被撕得出。卢卡于是更直观地看清楚对方裙底的女士黑色丝袜，嘲弄和愤怒让他气得笑出了声。

        卢卡宣着他的怒火，看到阿尔瓦不解的眼神心生疑惑，这家伙无辜的表情，竟然有几分可怜。

        “好久不见啊，想不到你这个会变的摇蚊竟然躲到这里扮起了修女。”他快步走上前，鲁地住阿尔瓦的下巴。“穿成这幅模样，不知的人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圣女呢。”

        虽然样貌有所出入，卢卡仍能确定眼前人一就定是他要找的人，即使对方看向他的眼神像是看到陌生人一般毫无波澜。

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显然那位虔诚祷告的“修女”就是他曾经的老师，那个在外界传闻已死的阿尔瓦・洛兹。

        阿尔瓦沉默不语。和所有受辱但是无力反抗的女子一样，他什么也不了，生怕挣扎会激怒施暴者扣下扳机，被从内而外穿。卢卡偏偏喜欢他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他向来看不惯老师的高傲和囿于成

        如此乖顺的反应让卢卡心情好了不少，恶劣的征服得到了满足。“你看，你的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不是吗？”

        枪口插入阿尔瓦的后，冰冷的质感让人不禁颤栗。阿尔瓦倒一口凉气，若是意外走火，他会以多么糟糕的模样死去。然而不知深浅的肉还在机械地吞吐下的物，应证了卢卡刚刚的话――他的很享受爱，食髓知味的肉不断开合，贪婪地向一支枪攫取快感。

        说罢，卢卡从上衣里拿出一把左轮手枪，黑色的枪口对着阿尔瓦的脸。他早就料到他们之前会有争执，为了不于劣势他提前准备了武。果然，阿尔瓦挣扎的动作变小，只能警惕地看着企图侵犯他的年轻人。

        “你说什么？”卢卡瞪大了眼睛。他曾设想过洛兹会怎么辩解自己的罪行，却没成想他会直接装傻，让他在口中打过千万遍腹稿的指责之词又生生咽了下去。

        “穿得真齐全啊。”卢卡去脱他的丝袜，引起阿尔瓦的挣扎，他于是毫不客气地扇了对方一巴掌，那人眼眶发红，眼神里充满怨意，阻止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打断。“你最好安静点，我可不能保证一会儿对你什么。”

        “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被钳制住的阿尔瓦没有丝毫的慌乱，他冷漠无情的语气，仿佛真的已经将生死之仇遗忘。

        “哈…真是可笑。”他的表情有些扭曲，得到的回答是让他如此不满。他在监狱里承受了那么多的苦难，而罪魁祸首却一忘了之，甚至心安理得地在修院变成了圣徒，这般下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请您不要激动，我自有记忆以来就在这里，在此之前的事都记不清了。”阿尔瓦眯着眼睛，即使于绝对的被动也表现得从容。“请问，我们之前认识吗？”

        阿尔瓦没有反抗，用悲悯又平静的目光凝视着他。卢卡强制地与他接吻，手上的力气之大以至于在人的脸上留下了红印。这般僭越的行为阿尔瓦也不卑不亢地承受，引得那人一阵愤怒，恨不得上撕掉他这幅游刃有余的面。

        “别害怕，你恐怕不记得了，之前咱们经常这样。我亲爱的老师，我不止一次强过你，可是你却把我忘了。明明你以前都很享受的。”他脱掉那人的内，那里与记忆中并无区别，甚至连发都剃得干干净净。

        察觉到了有人到来，阿尔瓦转过，看见了西装革履的卢卡。二人就这么对视了数秒。他的老师模样变了不少，面色苍白得像纸，眼睛也变成了和之前那位修女相同的猫眼，妖异又魅惑，左脸上电灼伤的鞭痕让人回忆起最后那场大火，相比于毫发无损的卢卡，阿尔瓦却留下了近乎毁容的伤疤。最值得玩味的是，他上穿着的是货真价实的修女装，发帽得端正，没有一发暴在外。

        “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卢卡双手发力，把那人按在教堂的地板上，力气之大让阿尔瓦无从挣脱。“你得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