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得不得了,而方才被玩了这么半天竟也不如记忆里那般紧致,便毫不客气地羞辱起来。
“阿尔瓦,都怪你太淫了,里面都越来越松了。我知有人称基督教的修女为耶稣的新娘,你现在这幅模样,你信奉的神又怎么愿意娶你呢?”
“你的贞洁早就不再了,不是吗?就算你再怎么嘴,也不会撒谎,你明明就是我一人的婊子。”
阿尔瓦绝望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落,他再也承受不了这般侮辱和快感并存的困境,只能无声地落泪。卢卡下的动作鲁得惊人,完全是在拿这发,像是认定了他会在强暴中感到享受,事实也正是如此。昔日的调教在他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他就这样在一片愉悦的汪洋里迷失自我,全然顾不得礼义廉耻。
即便得到了非凡的享受,卢卡还是不满意。他掐住阿尔瓦纤长的颈,那人出于求生挣扎得剧烈,如垂死的天鹅般美丽又毫无反抗的余地。不多时白皙的肤上留下了红痕,而卢卡如愿地得到了阿尔瓦得越发紧致的下,舒服得差点立刻交代出去。
就连这疯狂的窒息,都给阿尔瓦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感觉。强烈的不适后是难忘的舒爽――他又高了,干高和绝望的窒息感让他不就不清晰的脑再次陷入空白 ,有近乎猝死的错觉。出的水明显比之前稀薄了很多,卢卡全然不顾他正于不应期,下的抽插完全没有减缓的趋势,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我亲爱的阿尔瓦,你不知,我听说你还活着时有多激动…”侵犯愈演愈烈,卢卡已经到了最深的结口,他感到好像有团火焰在小腹内燃烧,快感已经堆积到麻木。每每他试图挣扎,上的暴徒总会用怀抱将他圈住,把单薄无力地反抗变成绵的撒。他无心聆听卢卡说的话,错过了对方鲜少的真情。
“我在监狱里老是梦,梦到的都是我在你门下学习的日子。我失手杀了你,那不是我的本意…就算要惩罚你,我也不舍得夺走你的生命。”
“幸好一切没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你还活着。”卢卡的动作不似方才那般剧烈,他轻轻地吻去阿尔瓦的眼角,像是对待耳鬓厮磨的情人。这一刻,他终于短暂地放下了过往,拾起了对师长的爱意。
阿尔瓦去抚摸他的脸,什么也没说,他知晓这时无论说什么都会馅。卢卡从他的眼底看到了熟悉的光芒,忽然意识到什么,却因为过于珍视眼前的温存而不忍打破现状。
他长舒一口气,在爱人的最深留下了自己的烙印。由于温差,留在阿尔瓦的里格外得发热发,让他忍不住浑发抖。
这场快乐的折磨终于结束,阿尔瓦有时间从盲目的高里缓过神,在学生的怀里息。然而平静的贤者时间并未持续多久,走廊传来脚步声,有人要来了。
阿尔瓦立刻意识到,无论来者是谁,他们这幅模样被看见都是不合适的。他想起躲起来,但是高强度的爱剥夺了他全的力,只能寄希望于卢卡。而刚刚把他吃干抹净的强暴者正玩味地笑着,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有人来了…不能被看见。”他企图提醒卢卡,声音沙哑得格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