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奥尔菲斯将左手上锋利的堪比匕首的笔尖刺进弗雷德里克的小腹,在那层单薄的肉上勾勒作画,亲手为他篆刻了一个图腾。由鲜血勾画而成的纹呈倒三角状,有些形似心形,实则是象征着女子的纹路。鲜血从被割破的血肉中下,沿着肌肉的纹理到交媾的地方,看上去既神圣又淫靡。
“奥菲…”他在朦胧梦境的另一端享受和爱人耳鬓厮磨。他并不知,现实里的弗雷德里克一直是孤一人,从未存在一个名叫奥尔菲斯的男人陪伴他,他所相信的两人温存的记忆,只是恶神植入脑海中的一段想象而已。
能由奥尔菲斯背着前进,试图寻找其他失踪的队友。
可是那人已经彻底堕入黑甜的梦境里,再听不见他的话。“奥尔菲斯”已经褪去了人类的外表,变成了恐吓弗雷德里克的梦魇。乌鸦的喙去啄那人柔的发丝,巨大的不属于人类的手掌上带着尖锐的笔尖状饰品,轻而易举地划开作曲家的衣物,而对方只能像任人宰割的猎物般顺从地张开双,这并非弗雷德本人的意志,而且目前正在控他的“噩梦”的命令。
可是恶神的目的并非让他感觉快乐。意识到时机已然成熟,噩梦将积过于夸张的插入克雷伯格的。最初,如成年男人手臂般壮的阴只能进入一个,可怜的弗雷德像个小一号飞机杯,只能勉强承受巨物的使用,随着不断的深入,弗雷德瘦的小腹上已经被出了轮廓,就算人还在睡梦里也忍不住轻微地挣扎了起来。
弗雷德里克的眼睛因为伤痛蒙上了一层水光,委屈又可怜的表情让他看上去那么值得被疼爱。奥尔菲斯脸上出了晦暗不明的神情,他又去吻他,而这个亲吻更加鲁,像是野兽的撕咬。灵活的舐过弗雷德每一寸口腔,暧昧的挑逗让人的理智一点点碾碎。作曲家在又一次进攻中彻底失去了控制权,仿佛已经脱离自己的掌控落入别人的手中,意识如陷入泥沼般一坠不起。
噩梦的手覆盖住弗雷德的眼睛,简单地安抚让他陷入更深层次的梦境。这才仅仅只是开始。人类被迫完整吃下了恶神的生官,内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几乎坏掉,而当那孽物开始弄脆弱的肉时,被麻痹了分神经的弗雷德也难以忍耐这过剩的痛感和快感,生理泪水从空的双眼出,瞳孔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他靠在那人的上,卸了力的弗雷德几乎倒。他听到奥尔菲斯说绝对不会让他死去,真切的语气让人动容。那人又去住他的下巴,去吻他的嘴,动作算不上温情,却让弗雷德痴迷极了。他们在这样绝望的境地下动了情,弗雷德被亲了腰,像任人摆布的人偶一样被奥尔菲斯压在底。
“弗雷德,你将会是合格的苗床。”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恶神的种子释放在了人类的内。噩梦搂住弗雷德摇摇坠的,并不急着把阴出。于是,小弗雷德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呜咽了起来——恶神留在他腹中的像是有生命般蠢蠢动,又仿佛岩浆在灼烧他的血肉。第二次改造开始了。这次,噩梦要将他改造成雌,属于瘟疫之种的苗床。
“这片荒原太奇怪了,怎么可能什么活的东西都没有。”弗雷德一边把枕在奥尔菲斯肩上一边喃喃自语。“这样下去我们会像在沙漠里的旅人一样原地转圈,最后疲力尽而死的。”
“我好难受,医生。有什么能让我好起来的方法吗?”
“靠过来,弗雷德。”奥尔菲斯把他圈在怀里,“你还好吗?伤口还疼吗。”
“…疼。”实话说,他疼得视线都模糊了,只是靠着意志维持最基本的意识。“感觉全的骨碎了,肉也很疼。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这场爱是不对等的,人怎么能和型那样巨大的怪物爱。如果不是被噩梦强行拽入了梦境,弗雷德的神和肉一定会因为无法承受的压力而崩溃。就算已经了相对多的保护措施,作曲家的也呈现出勉强的姿态,仿佛下一秒肚子就要被撑破了。
血腥的改造仪式尚未结束。奥尔菲斯的目的是将合适的肉改造成繁新生命的母,而弗雷德里克为男难以承担此任。祂用力开拓这稚的,有了淫纹的加持,已经不用担心会被插坏,肆意地把人抱在怀里。只是过盛的快感席卷神经,让克雷伯格在梦里都被玩弄得几度昏死过去,下已经得一塌糊涂,纤瘦的腰被毫不怜惜地贯穿,过分的撞几乎让五脏六腑都移位。
看到这幅诱人的美景,即使是奥尔菲斯也无法忍耐生物最原始的望,更何况他最初接近这个人类的目的就是如此。象征着瘟疫的恶神不再伪装,撕破了自己作为人类的面,化成自己原本的形态,将相比之下材瘦弱的作曲家搂在怀里。
“乖孩子。”鸟喙不锋利的一面摩着他的面颊。手指的翻弄让肉发出黏腻的水声,人类的肉逐渐适应侵犯,开始展现出好淫乐的一面,即使没有噩梦的控,弗雷德也会主动出回应。
“休息一下吧奥菲…我们需要停下来,重新决定一下方向。”
这是圣洁法术的化,是恶神赐予祭品的恩。淫纹的存在能将噩梦带给弗雷德的快感放大数百倍,并增强肉的耐受力以减轻痛感。在法术完成了一刹那,弗雷德瞬间会到了对于子来说太超过的快感,缴械投降般狼狈的了出来。
奥尔菲斯把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像是在放置某种致的易碎品。他们来到这里实在是机缘巧合,连能确定方向的工都不在边,弗雷德迷茫地环视四周,他不希望自己和爱人都葬于此。
弗雷德感觉自己正在渐渐失去痛觉,随后神智也不再清楚。如果他尚且存有意识,或许能意识到正常人不会因为一个吻而失神至此。于是当奥尔菲斯的离开那温床时,弗雷德里克的眼神已经涣散,不知聚焦在何,面颊红,那张饱受摧残的小嘴可怜兮兮地吐着,恐怕已经没了缩回去的力气。
弗雷德里克痛苦地呻着。梦里的他也在承受这份痛苦,而奥尔菲斯则
恶趣味的神明将过分大的手指插入人类并非用于交的,动作鲁的蹂躏着。睡梦中的弗雷德发出不自禁的哼鸣,梦境里的他同样在接受着侵犯,可是对象并非面目可憎的恶神,而是他所谓的情人“奥尔菲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