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安他,用缠绵的温情和爱意保护他安渡噩梦。他的腹腔的肉被炽热的蚕食,开拓出不该拥有的官,恶神的种子在那里着床,等待不久的将来孕育出崭新的灾厄。
噩梦将手指伸入那新生的官,畸形的还太过狭小,在主人的爱抚下吐出些水来。祂需要弗雷德的永远的铭记,记住祂的形状,记住祂带给他的每一寸快乐。埋在后的巨物出,狠狠地插入的女里。弗雷德在哭泣,或许他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被了不好的事,可是噩梦的力量让他没办法醒来,只能成为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的气力。
破碎的呻听上去是那样的美妙,人类的乐谱从未让祂施舍过青睐,而弗雷德的息却让祂兴奋
不已。纵使祂是神祇,也逃不出莎布尼古拉斯的法则,兴奋源的不过是生育的本能罢了。
祂将祭品的当玩物发,最终弗雷德前后两个都被灌满了,两个小口无比可怜的张着嘴,被插得一时半会难以合上,甚至沾满斑的双也再合不拢。一向优雅的作曲家小腹都有些隆起,为了增大受孕几率,噩梦把手指堵在口用法术滋生出了一些菌丝。纠缠在一起的菌丝像是一条白色的绳堵住了雌,将锁在腹中。
“祝你好梦,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四、
他从淫乱的春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上,奥尔菲斯就坐在边牵着他的手。未经人事的作曲家羞涩地垂下了眼,还以为刚刚的一切不过是自己下的渴望。
奥尔菲斯微笑着看着他,英俊的面庞一如既往地没有丝毫破绽。弗雷德里克注意到,他们已经从陌生的领土回到了熟悉的大地上。虽然周围还是没有人,但是已经是昔日的景观,能看到人类文明留下的痕迹。他迷茫地眨着眼睛,他甚至还记得从这里回避难所的路。不过是一场梦的时间,奥尔菲斯竟然带着沉睡的他逃离了寸草不生的荒原,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在另一场梦里。
“我找到了丢失的行,里面有地图指南针还有一些医疗用品。我给你重新包扎了一下,又为你打了点镇定剂,你现在看起来好多了。”
多亏了那些寻找方向的设备还在,奥尔菲斯才能找到回去的路。弗雷德神鬼时差地相信了对方可疑的说辞,没仔细思考便陷入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他现在的状态意外得好,说是奇迹也不为过。他去检查自己的,血的伤口已经止住,恶劣的摔伤虽然让他无法行走,但至少不再疼痛。唯一的不适便是小腹的胀痛,而腰腹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弗雷德看不到那里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但是没关系,他信任他的医生,或许奥菲已经对那里进行了治疗,相信不多时就会见效了。
“我睡了多久?”他张开口,嗓音是意料之外的沙哑。
“不知,我没有表。因为我给你打了药,应该已经很久吧。”奥尔菲斯轻佻地挑起眉,“这次有什么梦吗?”
克雷伯格轻沉默不语,奥尔菲斯的表情仿佛是将一切都了然。他自然不愿和情人分享难以启齿的梦境,但是却擅自回忆起甘美的验,暗暗兴奋起来。他低下不去看那人的脸,殊不知耳朵已经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