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于是由此而来的这句话，便也显得不那么出人意料了。
不，千万别再去想，停住你的思绪――
“真对不住，是大哥没有拿稳烛台。”
眼前开始晃动起细细碎碎、水晶般的光。祁进不知
该如何
形容这滋味，只觉得最像是练剑练了许久
酸胀，直想立刻躺在地上，被温凉的大地拥在怀里，抚平所有劳累；又像是剑意总算有所突破，于不久前的
仄望至一片坦途，再往后只要稍一动动
脚，就是人人艳羡的通天大。
过于活跃的思绪让祁进险些昏厥过去，不知明日该怎么应对好奇心极重又活泼好动的徒弟们。姬别情却没发觉他古怪似的，依旧握着他的手，轻轻说话。
“我的衣服被进哥儿弄
了。”
祁进细细地
着气，感受姬别情从他甬内撤出手指，又抬手圈住他的后背，好一会儿不住地摩挲安抚。然后他坏心眼地咬住祁进的耳垂，压低了声音开口。
他现在终于察觉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了。
“那里也被
红了。”
这熟悉的息像极了蓦然响于九霄之上的惊雷――
姬别情的陈述简直正经得要命，冷冰冰地将祁进从翻搅着的
海拉出。就像是给这年轻士的
神捆上了一
纵的丝线，姬别情讲到哪里，祁进的注意力就集中到哪里。
“还有进哥儿自己的床单……”姬别情牵着祁进的手去摸，被手指抽插出来的水儿热乎乎地浇在床上，又被华山常年积雪的气候冻成一片
凉，祁进只被按着摸了一下，便被冰到似的立
躲开，手指也不自觉地捻动几下。这好洁的小动作被姬别情尽收眼底，“别怕，明天大哥帮你洗干净晾好。”
这调笑的话原样儿灌入祁进的脑海。
他现在颇有些不知所措。
胀的肉
怎么也护不住痉挛的
口，成
的水
控制不住地从抽搐的花
中
涌而出。祁进咬着
双目无神，一时间连近在眼前的姬别情都无法看清，雾蒙蒙的眼前只剩下全无任何花纹的深色床帐。
但是屹杰他们明天肯定会来……
但他不能，他不该对大哥这样
。
所以还要摸哪里？祁进还在回想方才疼痛的
位，手已经被姬别情拽过去，摸索着那两片蘸着温热水的黏腻肉。淫靡的银丝黏连在两人的手指间，再往上逡巡至肉嘟嘟的花
，就摸到一种格外奇怪的、
中带
的蜡质
感。
底下这玩意儿长了已有近半年，难以启齿的梦了也有快三个月，却独独只是这一次如此舒爽，偏生还发生在大张着、被大哥查看下的时候。
眼前的光仍旧晶亮，像是姬别情送过来的剑鞘在阳光下所显出的晕泽，也像方才烛火直倾而下时、
到祁进浅淡瞳孔中的明亮光线。躺在床上的他神色还是一片茫然，猛烈高的余韵让他一时间动弹不得，只想整个地缩在姬别情怀里，再好好地感受一会儿肌肤相贴的温
。
他终于能感觉到了。
它在祁进耳边炸响，骇得他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躺在床上，无遮拦地去直面大哥温柔的眼睛，和那双瞳眸之中赤
着躯、看起来淫靡不堪的自己。“但是进哥儿一直很喜欢这样痛吧。”
但他心
＊＊＊
魂灵都仿佛被拉拽着进入黑暗，祁进猛地抽泣一声，狠狠绞紧挂在姬别情腰侧的双。
祁进紧张地深
口气，把视线直直地挪开，却又不小心瞥到姬别情漉漉的衣服下摆。那是自己情动时
出的水，还有方才太过激动时直接出来的……
某种全无着落的痛楚骤然袭击了祁进。这孤清寂静的思过崖怎么会这般冷，甚至教人止不住地发着抖，只想抱紧边唯一的热源？
他感觉到那在他内被甬夹紧的手指，能带给自己怎样的极致快乐；他感觉到大哥严肃刚正的眉眼像春水般化开，那总是带着笑意的角越凑越近，轻轻在他颈侧落下漉漉的印。
可就像话本里所说，意识到酿成弥天大错的同时，往往也就意味着，事态已经发展到早就无法挽回的地步。
祁进咬着牙，脑子尚想不清这奇特情绪的来源，本能已指挥着他紧那还
在自己内、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哆嗦着不让它继续往外抽；艳色的肉
更是跟着抽搐不止，猛然出大水，将上面本来凝固着的
烛泪冲得松动起来。
他看不到姬别情了。
但这终究不同――
祁进反复告诫自己，却仍旧在姬别情靠近时溃不成军。肌肤叫嚣着要被爱抚，过度紧绷的大强忍住痉挛的本能，尽可能自然地远离姬别情劲瘦的腰。那
出了许多
腻腻的汗，也有些摩
产生的红，祁进的眼神不自觉地飘过去，想着自己方才到底用了太大的气力绞紧，怎会留下那样明显的几印。
眼前的姬别情歉得格外真情实感。他的语调是那样温柔，仿佛白日里那个杀伐果断的吴钩台杀手，都是祁进素日练剑太过刻苦、才会产生的心魔外景。过于火热的小屋里，通红的耳垂边，只剩下大哥一句低过一句的说话，和夹在简短话语中的满足息。
唯有口鼻间呼出的热气直直打在大哥健硕的
膛，再合着他上某种特别的、又教祁进莫名喜欢的味一块儿扑回来，就此让祁进确信，那个总会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人还在。
“原来进哥儿这样才是真的舒服。”
间的腰更在颤，他颤得好似在三伏天练了好久的剑，连抬动胳膊的半丝儿气力都没有；稍稍动一下，那酸到极致的感觉便下传到腰腹，渐渐演变成某种将人眼泪都要出来的痛，合着眼前骤然暗下来的光，共同混成某种难言的、将他整个人全然击倒又包裹的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