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没zuo好。”
祁进反手回抱住姬别情,不知dao这句莫名的dao歉到底从何而来。
他只是累得要命,累到脑子仿佛都不会转了。姬别情只顾把他圈在怀里抱紧按牢,全然不guan自己下半shen那脆弱的花xue还被他ruan下来的物事堵得满满当当。liu不出来的ru白色yeti被两人动作牵连着搅动,最内里的xue心儿都跟着泛出gu可怖的酥麻来。
祁进深xi口气,推着姬别情的kua试图让他先出去。对方却完全抓不住重点,反而捉住那只手,放在嘴边又亲了一记,“再给我一次机会,然后我任你chu1置。”
祁进眨眨眼睛。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太耳熟,甚至连语气都是和方才无二的坦然诚恳,教人听不出半分的说谎痕迹。不过也正是听了这郑重至极的语气,他才大致理解,姬别情口中所说的“没zuo好”指的到底是什么。
回忆着初入纯阳时不小心翻阅到的某些dao经,祁进生疏地拍着大哥结实的后背。“其实也ting好了……”他语气中带着点儿格外伤人的不确定,“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但看有些经书里所写的男女交合,哪怕在习练房中术后,男子初次也不过‘扇鼓数百下’便即刻出jing1,所以大哥唔——”
姬别情堵住祁进的嘴,用自己的chunban。
祁进有些物理意义上的口干。兴许是方才情事中的chun齿交缠太过淫靡,火焰似的蒸干了他口腔中的津ye。姬别情便一点点啄吻他的chun,用she2尖在他干燥的浅粉色chunban上反复摹画。
chun齿间是大哥带来的清凉又火热的chu2觉,耳边则是他带着点儿调笑味dao的絮絮低语。“想不到我的进哥儿竟然还会看那样的经书,那你教教大哥,”姬别情格外熟练地撬开祁进紧闭的chun齿,试图勾动内里矜持的粉she2与他共舞,“我们现在这样叫zuo什么?”
“采天池水。”
祁进脱口而出。姬别情被他难得的坦诚勾得笑起来,又在他chunban上轻轻咬了一下,“原来进哥儿是真的懂,那大哥可要拜你为师,好好同你学经了。”
向来对纯阳深恨的大哥,竟然也要来学经……吗?
祁进迟疑片刻,目光缓缓地移至床脚。那里正端正地摆着个极jing1致的沉香木箱,箱上琳琅满目地挂了三四把打造得格外小巧的银锁,也不知dao里面到底装了什么玩意儿,需要这么大张旗鼓地严加看guan起来。
姬别情于是也把目光投过去。
“不许拿!”祁进这才意识到什么,脸颊瞬间羞红,张牙舞爪地就要阻止。可他毕竟才刚经历过一场时间颇长的情事,又是tou回接chu2到这番滋味,脑子都呆呆的不会思考了,更别提全然投入其中的shenti,更是骨ruanjin酥,完全使不上气力。腰才强撑着抬起些,要追着姬别情过去抢那木箱,麻木至极的tui间便觉出格外不适。
好像有什么东西liu出来了……
祁进如遭雷击地半坐在床上。方才被姬别情压着时还不显,此刻刚刚动弹一下,姬别情那会儿she1进去的东西就顺着半开的xue口往外liu。生xing好洁的他不想弄脏床单,下意识就要伸手捂住,但视线投到床上,却发现那上面斑斑点点尽是自己情动时xie出的水ye,早就不差这一点半点了。
姬别情从床脚迅速地开了箱转回,看到的便是这样愣怔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祁进。
这向来清冷高傲的dao士呆坐在床上狼藉间,眸子乌沉沉的,教人看不懂其中情绪,唯独瞧到姬别情抱着箱子回转时,焦躁的脸孔上才多了抹陡然生动的求救神色。
就像是忘了造成这般尴尬局面的主使,正是眼前被他交托全bu信任的好大哥。
姬别情忍俊不禁地抱住祁进。
彼此都是男子,年少时又总在一chu1互相抚wei,姬别情是熟知祁进这“mao病”的。寻常男子出jing1之后或是心情低落、或是寻求些虚无缥缈的人生至理,大多都懒散散的无yu无求、也不想动弹,祁进却总是释放本xing似的,虽还是呆着脸不愿说话,却更愿意表lou心意,兼之有问必答格外乖巧,有时甚至还会贪着甜tou想再来一回。
姬别情边想着,手上则不知从哪翻找出一方素白缎帕,也没沾水,就理所当然地将祁进推倒在床上,细心地揩拭着他的tui间。
烛台早在最初就被扔到了地上,室内再没有其他nuan色调的光源。好在现下正是月上中天时候,清透的月光洒到屋里,教姬别情能分明地看到被自己入到无法合拢的两片肉ban、和上面几乎干涸的的半透明yeti。
“呃……”祁进从床上微撑起shen躯,只觉得这场景竟比交媾真正开始前还尴尬。那时候好歹还有个检查shenti的遮羞布,姬别情也没表lou出有多想同他欢好的意愿,所以就算是——
“你轻一点!”
突如其来的钝痛打断了祁进的思绪。为了将最内里的yeti都清理干净,姬别情再度将手指伸了进去。两gen手指拓开甬dao,其余的则探进去挖搅,于是混着几缕血丝的ru白色yeti便颤巍巍hua到了他掌心的帕子上。
“大哥别看……”祁进tou回觉得自己的声音如此虚弱,竟好像连张口都需要莫大的勇气。但这的确是他前半生都没遇到过的可怕挑战。shen为男子长出这朵要命的雌花已是令人崩溃,又被大哥半强迫半哄劝地破了那chu1……虽说他并非全然不愿,虽说他当初要是反抗,有过半的可能将姬别情立毙掌下,可是、可是——
可是他至诚至亲的好大哥能不能别再盯着他那chu1炯炯有神地猛瞧了?甚至连看都满足不了他,居然还更细致地用手指去逡巡探索?
祁进咬着牙吐出的话听起来阴森森的。姬别情却远比他更急。
“你能不能别再看——”
“别讳疾忌医,你伤到哪——”
两人的话均是陡然停住。
姬别情好像终于意识到,那不甚明显的血丝究竟是什么了,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俊脸上便lou出两团可疑的红晕。祁进瞧上去倒还算平静,只是扭过脸,将视线投向屋室内的雪墙,白皙的肩膀也抽动个不停。
这点儿情事后的小意外的确尴尬非常,却好像让祁进连今晚的种种不愉快全然忘记了。姬别情巴不得他只记自己的好,于是赶忙趁热打铁,“我就说得跟你好好学经书。”他顺手抄起那个被祁进忽略已久的华贵木箱——小巧的银锁早在拿过来时就被他用掌风断掉——里面果然如他所料,放了几册书衣古旧、feng书线却簇新的dao经。
进哥儿在出jing1后总是傻乎乎的,姬别情愉悦地想,连视线都格外不会遮掩。
反应好像也尤其地慢,在发现自己将这几本dao经拿起、zuo出要翻阅的样子时,都还只是震惊地半撑起shen子看,一点要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