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她的,把两团球挤到一起去随意搓,像两块泥巴一样,没有章法没有目的地乱抓乱按。他野蛮地胡乱揪着小巧的尖,毫不留情地在她上留下一大片红青的痕迹。这么玩了一会,他好像还嫌不够,竟然干脆停下了抽插,把沾满淫水的鸡巴了出来,放在她双之间,用她那对粉纯洁的,作为按摩的工,骑在她腰上把她的
他很兴奋,像疯狗一样地扑在她上。
把她抓过来,把她摁倒。
这个女人是他的,他兴奋地想。
他没有抬看她清澈明亮的眼睛。他不敢。
他要打着中毒的名义,一遍又一遍地,强暴她。
于是他起从背后揽住她的腰,趁她诧异的时候将她拖回床上。
把她肚子里装满你的,让她一辈子也忘不记你,离不开你。
他也这样了。
他明白了。
因为施暴的人是她在异界里最好的朋友——也是她现在唯一的伙伴,他被自己连累中了蛊毒,所以自己理应为他解毒,无论过程有多羞耻有多荒淫,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她自己。所以无论面对的是怎样狂暴的蹂躏,她都只能顺从的任他施为,甚至还主动合的夹紧强犯的鸡巴,只为了能让施暴者能强她强得更爽,她得更高兴。
很简单,那个声音说。
把她烂熟,让她一见到你就自动开始发发浪。
那个声音诱惑他:
光是这么想,他整个人都兴奋得不行。
强犯果然被淫的殷勤取悦到了,但是他并没有产生任何怜惜之情,反而更狠更不留余地的大开大合,每次都整出,再将残暴的凶一口气到最底,看着她咬不住嘴红着眼痛呼出声,他心中更加快意,甚至忍不住将大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欣赏她因为呼不畅而通红的小脸,听着她终于被的绷不住地呜咽哭饶,一种无与比的满足强烈的刺激他的大脑。
发疯的男人暴又野蛮,她痛的泪却又不能拒绝,只好咬住嘴忍住哀叫,甚至自己主动抬高紧阳,吃力地控制胀痛的按蛮横的肉棒,只求他赶紧发出兽,尽快在自己阴内。
想。
他此时的脑非常清醒,面对着赤的女,他已经作下了决定:
在温柔包容的表面下,他的灵魂深一直都是苍白和麻木的。但是今天,他这个一辈子都在和别人分享东西的人,人生二十五年以来第一次生出了强占,自私,独吞的念,这种强烈又冲动的望,第一次让他的内心底色变得不再苍白。
你难不想让她只属于你一个人吗?
但是不能就这么结束,他还没玩够,他还远远没享受完。想着想着,他就开始好奇的探索起女人上他还没玩过的东西。
她的所有都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她现在是他的,以后是他的,未来永永远远也会都是他一个人的。
他看见了她疑惑的眼神,他知她还认为自己没有清醒。
把她一遍一遍强,永永远远,彻彻底底地占领她。
可是他唯一一个,他得到了而他弟弟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东西。
把她变成你的母狗,这辈子为你臣服。
那该怎么呢?他问。
他只是装作发疯的样子撕烂了她的衣服,出她白的。
女人确实没有看出他已经恢复了神志,所以她甚至连过分的挣扎都没有,就这样顺从地让他摁住了大,被他强行把那个罪恶的东西狠狠入自己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