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摁扁,强行用她的房为自己紫红长的鸡巴提供服务。
那个东西壮地骇人,浑都水淋淋地裹满了从带出来的淫水。通红到发紫的肉棒被莹白柔地夹在中间,两种颜色强烈的对比简直淫靡情色的不像话。男人着气摁住她的肉,蛮横地用鸡巴在她间摩,而梁曼只是无力的看着这一切,哪怕那肮脏的阴都无耻的要戳上她的脸了,她也只是把轻轻撇到一边,像是被抽走灵魂的爱玩物,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这么玩了一会,他终于意识到这样不能顺利地把阳按到。他就起把梁曼翻了过去,打算再试试新的姿势。
女人没有力气去抬高屁合了,但他也并不嫌弃矮。大手把两片肉分开,他坐在她上,他把东西对准了烂熟的小深深沉了进去。细温的肉立刻妥帖周到的包裹住阳,他被得舒服地连连叹息,心想果然还是专门用来的地方插着爽。
稍稍一停顿,他就立刻开始猛插猛干起来。
这种背后的姿势总是格外的刺激,无论是施暴的那个还是被强的那个都要承受比普通位更加强烈的快感。只这样了一会男人就舒服的不行了,忍不住更加蛮横鲁的趴在她上使力向下耸动,骨呱唧呱唧地狠拍尻,恨不得把两个卵也全都进汁水四溢的里。
花径无奈地承受着冲撞,大的每次刮过的,都会引起肉微小的痉挛和战栗,因为阴有一小分也埋在内,阳的每次横冲直撞都能连带着碰到那个感的地点,迫使着下被强的女人也忍不住的生出快感,情不自禁的又抖着淫叫出声。
强犯现在早已忘记了自己真实的份。他现在既不是那个温贴的乔师哥,也不是那个温雅绅士的好朋友,他现在只是一个暴戾残被疯的男人,只想用鸡巴把下这个浪叫的女人干死。哪怕她是最信任他的好友,哪怕她是他弟弟一直喜欢了很久的女生,他也要把她征服,把她贯穿,把她从里到外都透了!他要让她此后都独属于自己一人!
女人的让他变得更加兴奋,男人咬着牙恶狠狠地疯狂蛮干,最后干脆直接贴在她上死死压住,紧贴向下怼,鸡巴都爽的舍不得从里出来,甚至只想一个劲地往最深的地方里钻,最好一直能插到颈里去。
最紧密的姿势再加上最狠戾的施暴者,虽然是在被强,但是梁曼确确实实地被出了快感,抵挡不住地开始意乱情迷,甚至最后竟然不争气地被鸡巴到了高,哆嗦着一下一下夹紧施暴者的凶卖力,把残忍的凶伺候地忍不住朝着花最深的颈里。
正在高的肉被浇灌地连连颤抖,抽搐着吞吃着强犯肮脏的东西。
然而完后的男人只稍微歇了歇,就又着沾满淫水的东西重新纳入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