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在其中,呈现出保护姿态。
本来睡意全无,却在这寂静的夜中慢慢失去了意识。
意识再清醒过来时,眼前仍旧漆黑一片。
那是什么?一双冰冷的手吗?不,手不是这样,更像是一条盘踞在上的蛇,腻的感,像某种树木一般粝的外……那是手吗?它顺着锁骨向下,从沟中钻出去,分成了两半,将左右两边的房圈起来,又挑逗着尖,那感像被某种植物的幼芽磨蹭…一些粘被涂到尖上,那感更冷了,像覆了层冰霜似的,她感觉自己的被两个婴孩着。
与此同时,绕着房的手开始运动,故意挤压出各种形状,仿佛要她产出母一般,柳絮霜想呼救,但张嘴的那一刻,又有人吻了她,那是一个带着怜惜的,安抚意味的吻。
随后耳边响起了柳凭澜的声音,一遍又一遍说着:“夫人,别怕,我在这儿。”他的嗓音浑厚,确实安抚住了柳絮霜的情绪,可上的那些物什并没有因此而被安抚住,反而更加躁动起来。
柳絮霜什么都看不见,只觉自己被手卷着腰带了起来,她下意识伸手向前抓,真的抓住了一个宽厚结实的叫肩膀。
女人用力向前扑,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房紧紧贴在他口。她太害怕那些手了,它们无孔不入,像要干她内的血肉,拉她堕入最恐怖的无间深渊,柳絮霜确信自己在哭嚎,在尖叫,在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也缠在对方腰上,顾不得羞耻和赤,对方是浮木,是救命稻草。
男人吻着她的耳垂,每一次碰都温热,耳边回的只有缠绵的啧啧声,那双大手扶着她的肉,色情地两下,随后去摸那闭合起来的肉。
柳絮霜因为恐惧还没有情动,不过无妨,柳凭澜有的是耐心,他又去吻女人的颈侧,在上面留下一串红痕,一句一句哄着女人松开手,好让他去女人的口。
像某种动物,一下一下着雪白绵,用口腔将胶包裹起来,将哭腔化成嘤咛。
柳絮霜感到口漉漉的,温热,酥麻,和被陌生手侵犯时截然不同,她开始感到愉悦,也变得兴奋起来,甚至主动贴得更紧了。
“凭澜…凭澜…”
叫了一声又一声,温热腻的蹭到柳凭澜的小腹上。
“她动情了。”柳凭澜心想。
一的物什抵在阴门口,感却比她的温还要低一些,柳絮霜紧紧抓着柳凭澜的肩膀,只要她稍稍扭动,那隐秘的肉就会蹭过端,那种浅浅的次戳感让内空虚得更厉害。
“霜儿,我进来了。”这句话又轻又模糊,却犹如在平静幽潭上投入一块巨石,激起千层浪,柳絮霜被拉扯着神经清醒过来,因为那嗓音…分明是阿姊。
但接下来的侵犯太顺利,动情的主动降下子等待受孕,那壮的物什带着粘和她的,每次都准地在子口,窄小的腔被撞得酥酥麻麻,她的还缠在男人腰上,到已经没什么力气,这就导致大分的受力点都集中在了交媾位,而她本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