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闹明白了,这小子对自己这般情真意切,即便再不善言辞,合该给他解释清楚,不然为了个误会再伤了他自己可怎么行。
“我不知该怎么自证,你知的,我向来都不屑和人解释什么,但是方多病,你不一样,”他甚至在斟酌该怎么说,“我若是把你当成谁的替,抓回去捆在床上就行了,需要的时候泻火,不需要的时候打断手脚关着,这样岂不是省力,你若是对我不重要,我何必你愿不愿意?”
见人转过偷看自己,笛飞声觉得路子对了,“你想想,当年我是纠缠着要和李相夷重新比过,但我是怎么的?”
“你给他找忘川花。”
笛飞声被他气笑了,这小孩儿啊,只愿意记得自己想记得的事,“我用你威胁他,还把他扔进蛇窟里强行要救他,我不会问他想不想和我比试,我只要结果。”
方多病想了想,好像是不太一样哦,“但是,但是你……你之前说的是,‘除了李相夷,也就你了’,那不就是说,你……”
“你倒记得清楚,我说我喜欢的是你不是李相夷,这句你怎么不记得。”
“你什么时候说过……好吧,你说过……也不知哪句是真的……”方多病再次闭紧眼睛,他是不是真的误会了,那刚才这样闹法岂不是丑大了?等于把自己里里外外全暴给这个大魔了,还是因为个子虚乌有的误会,以后……以后岂不是要被他嘲笑一辈子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快想个办法糊弄过去,让他忘掉,全忘掉!
方多病向来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自有一套自欺欺人哄自己的办法,但是要糊弄别人……他开始绞尽脑汁。
笛飞声见他似有松动了,安下心来,至少不会明天早上又跑了,给他掖了下被子准备先离开。
“阿飞……”方多病把人缩进被子,只出双眼睛来巴巴看人,“我……我好像不太舒服,要不然……要不然你留下来陪我?”
笛飞声挑眉,“你确定?”半个脑袋多躲在被子里的人小幅度的点,“那你睡吧,我坐这里陪你。”
方多病急了,掀开被子去抓他的手,“你这人怎么回事,本公子都说了我不舒服,你怎么也不知……不知……你你……你倒是摸摸呢。”
方多病想出来的法子就是勾引人,他自顾自觉得一夜春宵后大概这人也不会记得之前的丢脸事了吧。可要是人家不上钩,不就成不了了?
“那你是哪里不舒服?”笛飞声好整以暇,且要看看他想什么。
“哪……哪里都不舒服……”方多病觉得热度又烧了上来,“你问这么多干嘛。”
“那就是哪里都要检查是吧,”笛飞声俯下凑近后又问了一次,“你确定?”
离近了看脸上的红更加狰狞,嘴角的裂口也没理,明晃晃的刺着眼,方多病情不自禁主动轻那细小的伤口,还有轻微的血腥味。
“哪有自己对自己下这么狠手的蠢,”双手圈上那人的脖子,“这么好看的脸,你也下得去手。”
笛飞声大概猜到了这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你我今日心绪都不稳,应该是那地下密室有问题,我不确定等会儿不会再把你弄哭。”
“罗里吧嗦,你这大魔是不是老了不行了。”说罢还忍着羞耻抬蹭了蹭那,只贴了一会儿就感受到了变化,动作瞬间又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