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涨起,这一摸之下便十分诧异。
茨木吁吁气,面上出苦笑,“我是双之人,亦是天阉……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孕育子嗣,这个秘密本以为会被我带进坟墓……”
酒吞面上的震惊之色很快褪去,继而心情复杂的亲亲南皇的额,怪不得皇之内没有嫔妃,也没有皇嗣。
酒吞褪下茨木子,看着比自己拇指还小一些的阳物,竟然觉得十分玲珑可爱,没有半点畸形感,酒吞将它包握住轻轻玩,拢在手里十分契合手掌。
小小的阴没有割过包,完全裹住了端,酒吞一一,便挤出好些透明,他加快手指速度,时而刺激端时而,没一会小鸡儿便着了出来,量也不如寻常男子那样多。
酒吞因为速太快,脸上还没反应过来,怔楞了一会。
这!是!什!么!宝!贝!东!西!
酒吞的脑袋被这个念全占满!面上表情因为小阴太过可爱而暴躁起来,天下怎么会有这种……天生就应该被男人玩弄的宝贝呢?
“我告诉你,你生成这样,天生应该被男人好好疼爱。”酒吞一次因为某样事物太过可爱而暴躁起来,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的这句话,恨不得将茨木拆吞入腹!
说着,他俯下,将小阴入口中,在嘴里来回吞吐,用尖弄舐。
茨木无措得不知怎么才好,淫的劈开双,两手抓住酒吞密的红发,任其吃自己的鸡巴。
小小的阴尺寸玲珑,被男人在嘴里正正好好,酒吞咗着它像咗着什么稀世美味,茨木被他弄得销魂已及连连气,爽得没法言语。
纤细的仿佛被拉满的弓弦,紧绷得微微颤抖。
“简直就是为了被而生。”酒吞吐出小小的阴,自言自语的呢喃。
南帝因为发育不全的缘故,上极少,全光洁如绸,私一杂都见不着,虽然许久不曾好好洗澡,上却一点异味都无。
玩够了阴,酒吞两指轻轻拨开会阴位置的一条细,茨木的女也小得厉害,宛若未长大的女童,紧紧闭合着玉门,酒吞凑将弄进去,柔温热的转动着朝里钻着,濡的四弄。
茨木如同被抛上岸的游鱼,干涸的大口呼,被人口的感觉实在太太太舒服了!完全被照料得服服帖帖!这北人太会玩了吧!
然而,不一会他就不起来了,北人褪下子,那大的不像话的东西嚣张的动几下,紫黑紫黑的颜色,大如鹅,是完美的没有包的槌形状。
一看便知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四征战,金枪不倒,百战不挠!实在威风得厉害。
当这东西进去之后,茨木脸上早已汗出如浆,脸色煞白,如同受刑。
他的女太紧窄了,只生生吃进去一半,酒吞没有再勉强,只这半截在里抽插。
但这并不能让人尽兴,酒吞脸上汗也下来了,是憋的,又抓着茨木白皙纤细的腰肢往里,茨木只觉被人撕开,轻微的布帛撕裂之声过后,那大物什终于完全进入通之内。
儿臂长的肉棍嵌入肉中,紧绞得他寸步难行。酒吞长吁口气,停住不动,抱起茨木冷汗岑岑的子,又是亲吻又是抚弄,糙的手指着两点粉色肉点不住搓扣弄。
初时疼痛过去,就是火辣辣火烧火燎的感觉,茨木心里竟然生出了些脆弱,原来被人破是这种感觉么。
他第一个男人竟是这壮硕糙得如同兽类的男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