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着兆木弛指挥摆放刑时将交叠,偷偷在桌子下面摩了一下心缓解瘙感。
细微的颤抖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
神父绝望得挣扎起来,他扭疯狂挣动,恐惧的情绪让他口不择言,冲白六大喊:“明明是你把岛卖给我们,你还连续他了那么久,足足一个多月!凭什么你现在能安然无恙站在上面!”
白六在神父胡乱叫喊间抬手将前扣子一粒粒解开,出里面充满凌意味的斑驳的指纹和痕,向前倾方便人看清。他没有辩解,抬对上神父紧黏在他前肤上的视线:“你怎么知我没被惩戒呢?”
神父转着眼珠,他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仇恨的眼神几乎要将一旁看戏的红桃生生剐死,大喊:“把这个婊子杀了!”
白六嘴发白,靠在兆木弛上:“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他抿起,飞速将吃进去的布料抽出来,直腰板推开审判庭的木门。
台下的神父们受刑时产生的巨大痛苦让白六食髓知味,他呼渐渐急促起来,瞳孔舒张,不由自主将极致的兴奋转化成快感,白六的口不断出粘腻水,蠕动着将子布料吃进小嘴里,白六颤抖着,不由自主夹起双用西装子抵住悄悄的阴和口,一下一下磨蹭双,不漏痕迹得自起来。
白六衣冠楚楚的坐在主位,忍着布料磨砺口和间带来的细微快感蹙紧眉,面上愈发严肃的表情让桌边的神父们心惊胆战。
“你们都没到的事情,指望我这个废神什么?”
此时,一个鲜血淋漓大敞着下的神父哀嚎着,将死的绝望感让他爆发,竟然是破了束缚直直冲到白六桌前,趴在白六眼前紧紧攥住白六的手,开始哀求:“求求你,大人,救救我!”
好在外面还套着一件黑色长款西装外套,将首略强的压下去让人看不出端倪,只能让人看到白六略微扭曲的表情和粉色的脸颊。他下只有一件西装,内里真空,没走几步,子就被里的水浸,黏在感点粘上,布料口被吞吃进去一点。
白六被感摩心发,习惯被狠狠插进去捣弄的子口无法遏制的瘙,想要些东西插进来给他止解渴。
兆木弛摇,他方才兴奋的暗紫色的眼眸沉下来,在将手放在白六心:“还不够。”
一巴掌猛然扇到子上,勾扯起坠着东西的细线狠狠往回一扯,神父再次暴起,极大的力气将白六扇的发颤,白六闷哼一声,尖都被神父抓着绳子的手抻到一指长,疼痛感让他冷汗冒出,尖没轻没重的拉扯仿佛要被拽掉。
没再搭话。一旁的兆木弛感觉差不多,挥挥手让控制在空中等待的行刑下来。
早已在等候的神父们一齐扭看向大门,随后惊愕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与曾经邪神一模一样的脸,脸上表情变幻,或期待或恐惧的紧盯着白六和后不紧不慢坠着的兆木弛。他们期待着神明能将自己从红桃的折磨中解救。
兆木弛暴起,一把削掉了神父拽着绳子的手,他似乎是开始满意起自己的报复来,走上前命令把神父拖下去,在神父凄惨叫喊声中将疼痛蜷缩的白六托起在上。
白六笑着,用力抽回了手在上拭干净血肉,不动声色:“你想要我怎么救你们?”
白六扯着苍白的笑起来,单薄的脊背都在人上发着抖:“不愧是红桃。”
他将自己上残存的纽扣一并扯下来,出白皙上,高高在上看向审判庭下一众惊愕的神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