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六在酒红大床上睁开眼,下意识抓向shen侧。兆木弛的shenti像突然消失了一样,被子还残留着余温,却不见人影。
白六shenti紧绷着扭tou,瞥到了一个早已站在床边的青年。青年黑发棕眼,举手投足间都有蛊人的色气感,圣白轻纱包裹着他线条柔美的shen躯,透lou出雌雄莫辨的英气。
阿格狄斯提斯早早站在那里,见白六看向自己,笑意盈盈凑上前来,骤然放大的脸几乎要轻佻地亲到白六面前。白六tou向后仰起,却被阿格狄斯提斯伸进被子的冰凉手指暧昧的捧起ru尖rounie起来。
“白六,我带来了第二份礼物。”
“我如此好心,在你死后不仅为你铺了条路,让你这个只知dao汲取痛苦的无趣家伙在疯狂的仇恨中活了下来,还让你深深ti会到了xing爱的乐趣。看起来,你的shenti现在食髓知味了吧。”
被强迫接受礼物的白六并没有多在意,rutou冰凉的chu2感让他轻微发抖,他伸手钳制住神明作乱的手腕,用力拉开:“要给我什么东西?”
“不不,我要给你的不是任何一种东西,它只是一个忠告。”
活了几千年的邪神早已将预言和忠告玩透了,他有些兴致缺缺地向后倒下,抓起被子准备闭眼结束这个荒谬的梦境。
阿格狄斯提斯的声音透过被子传来:“小心呵护住gong颈,别再让它受到过多侵犯。你孕育的生命跟我说,它还不想跟人打招呼。”
白六呼xi一顿,双手不由自主抓紧被子,指骨因为轻微用力而泛起青白。
“双xingshenti的第一次孕育,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那么,下次再见。” 阿格狄斯提斯彬彬有礼鞠了个躬,隔空在白六的肚子上划了个爱心,消失在空气中。
……
邪神将自己怀孕的消息刻意压下去了。
像前几天那样期待起可以短暂享受人类苦痛的时刻。他倒不是不担心自己,而是他太了解兆木弛了。
在兆木弛手下接受过审判的神父们不会允许还留着那些坠在kua下没用的东西。
在经历了一整轮残酷至极的玩弄后,白六倒在审判庭主位的木质座椅上,于鲜血溅she1中静静凝望着眸子都透着兴奋快意的红桃。
保命的daoju此刻正安静待在他肚子里,毫无动静的悄悄藏着。邪神开始了他的捉弄和报复――他同兆木弛玩一个了残酷的游戏。
兆木弛砍杀完神父,回tou望向在血泊中luoloushenti,安静等待着他的白六。兆木弛眼中的兴奋还未褪去,连血ye都沸腾着。
快了,只要一扬手,就能将他了结。
白六像个赤luo的小兽,纤长的shen躯曝lou在空气中,疲惫的将手掌撑在桌面上,弯着眼睛看他。
他跟白六对视着,忽然轻轻屏住呼xi,想起了自己方才下意识zuo出的细节。
――刚才,自己为什么要在白六被神父拉扯ru尖发出痛苦呻yin的时候暴怒而起?
斩杀神父的时候,自己脑海瞬间闪过的里不仅仅是自己苦痛的童年和母亲。
酒jing1麻痹后疯狂的xing爱,一直到将他折磨到泪水涟涟,他的每一寸pi肤都透着情动的红色,在自己手心里微微颤栗着,还有向自己脖颈伸过来环绕的手臂,和总是温顺舒展的shenti。
他想到了刚才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白六chao红着眼睛向他靠近的脸,从亵玩自己的手中寻找兆木弛的shen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