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模糊糊地想起来,自己这次是出的长期任务,还是加密的,为期三个月还是四个月。
那天他遭受了残酷而漫长的惩罚,也就是在那天,左乐第一次领略生姜和山药、辣椒等食材的威力,他从来想不到,普普通通的食材用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居然能发作得这么厉害。
他们每次要拿什么新奇玩意折腾左乐时,都会先把放在左乐眼前让他看看,接下来要进入他的的会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时间一长,左乐在有人走到他面前时就会紧紧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安自己说眼不见心静,但其实自己心里也清楚,他就是害怕,他已经开始怕那些带给他无边痛苦的各种淫巧刑了。
“行了,都让让。”刚才去桌边翻找的人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大块削了的生姜,他坏心眼地把姜拿到左乐眼前:“来,左公子,看看,这是什么?”像是觉得还不够,又凑向他的鼻子:“你闻闻,这个味儿够不够你享受,嗯?”
剥,糙的表面把左乐折磨得呻不断,这人如果不尽快住手的话,下面一定会被磨烂的,他想。
“不、不……不要这样,不可以用那个……”时间回到现在,左乐一闻到生姜令人恐惧的气味就睁开了眼,无用地朝男人示弱,男人就是要看他这样的反应,他绕到左乐后,不顾前面越发凄惨的祈求,不容抗拒地一点点将大块的生姜了进去,随着异物的侵入,左乐的惨叫愈发高昂,在只剩最后一点姜尾时男人松开生姜抬起了手,重重拍下,啪地一声将那剩余的尾全都拍进左乐的后。
这群作恶多端的劫匪,一定要捉拿归案才行,在被强行入那个拨浪鼓的过程里,左乐痛苦而坚定地想着。
也许是因为他们出去“工作”一趟有些累了,力不够,等歹徒们玩完,他前所未有地还剩了好些力气,他一点点挪到桌边,拿插在桌上削烤肉的刀割开了绳子,轻手轻脚地拎起前一个小时还往他后里灌的油桶,把油撒得满地都是。
他不是天生瘸,是那天在抓捕左乐时,一时不慎,被拼命反抗的斐迪亚一尾巴抽在了小骨,一阵剧痛,他当时就知自己这条骨折了,果不其然,从那天到现在他都还瘸着那条被抽中的。
“玛德,你把这玩意进去,兄弟们还怎么爽啊!”在左乐的惨叫之间,同伙不满地嚷嚷。
不记得是多久以前发生的事情,好像是不久前,又应当很遥远了,那天他们拿一种油来,左乐觉着那应该是他们从山下的居民那里抢劫来的,因为同一天展示给他看,准备进入他的的东西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木偶娃娃,一串糖葫芦,甚至一面不大不小的拨浪鼓。他可不觉得这群歹徒会去买这些东西,那只能是连食材调料一起抢劫回来的了。
下一个人是个瘸子,瘸子并不急着他,而是捞起他被绑得死紧的尾巴。
怎么这么久,怎么任务要这么久,他到底已经承受多长时间的折磨了,还有多长时间司岁台才能发觉自己不是在秘密任务而是失踪,救援到底什么时候才来……
“不是还剩几个套嘛,带套呗。”
在等待救援的漫长时间里,下的人再次晕死过去。
为了愤,他每天都要这条尾巴上的鳞片,下之后又对着鳞的伤口插回去,在这个该死的斐迪亚的时候,趁着他吃痛呻,又把鳞片进他嘴里――只这么干了一次就被禁止了,他怕鳞片割伤左乐的嗓子,以后就听不见他的惨叫哭喊了。
他们是这么说的,也这么了,里面的生姜随着他们的动作继续深入,最终到达了一个极深的地方,让左乐止不住地害怕,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疯狂地摇着试图甩掉下的痛苦,他的四肢被牢牢按住,手指还被恶趣味地啃咬,无助极了。
生姜的刺激让左乐不断收紧后,但那口毕竟被狠命开发了这么长时间,早已不复时的紧致,那么大块的生姜还是很轻易就被进去了。
有两个绑匪就在这间房内午睡,剩下的也大多在隔休息,大火要是烧起来,肯定有很多匪徒来不及逃脱,即使侥幸逃得一条命,烧掉他们的据点也能让他们元气大伤。左乐自觉无颜面对家庭与职位,干脆跟这群恶人同归于尽,还能为山下的百姓除去一祸害。可在他好一切,刚拿起绑匪抽烟的打火准备打火时,绑匪就醒了,当场逮住准备英勇就义的左乐。
“我那是怕左公子去了太多次,亏空了,才好意为他锁住内的水,再说了,这插着不好看的吗,天然的装饰品啊这!”他边说边伸手住左乐的下,手指不停,惹得左乐呻更甚,一阵挣扎。
随着生姜慢慢失去刺激的作用,那群人也没想起来换新的进去,左乐的大脑再次于清醒与晕厥的混乱之间。从被捉到这里的第一天,这种痛苦似乎已经持续了很久很久,到底是多久了?外面有人发现自己失踪了么?
但姜啊蒜啊辣椒水啊这些东西不同,即使闭上眼睛,也能闻见气味。他还记得第一次被姜侵入后时剧烈的痛苦,甚至当时他的后才刚挨了几十下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