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眼前阵阵发黑。
快感积蓄过多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脑袋昏昏沉沉,什么都想不了,不记得被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自己的口中吐出了什么样的声音。
甚至不记得,什么时候木才渐渐地停了下来。
【十一】
“今天的资格是3号房间的贵客拍卖下来的,把神送过去吧。”总向侍应生吩咐。
夜色已深,宴席结束,宾客们意犹未尽地散去。
但钟离还远远得不到休息。
装饰华丽的卧房中,传出阵阵喑哑婉转的呻。
“啊、慢……呜……”
钟离被摆成了跪伏的姿势,长发被冲撞得散乱垂落,浑都被干出了泛着情的粉。
他后的男人迷恋地抚摸着他的:“神明啊,您真美……宴会上的第一眼,您就俘获了我的灵魂。”
这句虔诚至极的夸赞,本该出现在圣洁的教堂,而不是淫靡的床笫之间。
接受赞美的神明,本该慈悲地扶起匍匐的信徒,而不是吃着信徒的鸡巴,被弄得满脸红。
男人深深地埋进他的内,仿佛想要与他为一。
“神明啊,您能为我赐福吗?”
“哈啊、唔……”
“神明啊,您能告知我的命运吗?”
“呃呜,太深了……”
钟离被得狠了,呜咽着向前挪动,想要逃离男人的肉棒,却在下一刻被拽了脖颈上的锁链,猛地向后一扯。
“!!!”
他无声地张开口,在恐怖的窒息中再次被贯穿。
“神啊——回答我!”
神明探出一点红的尖,浑痉挛不已,颤抖得几乎无法跪住。
是早已被驯服的子被新客造访,乖顺地吞没了一截肉棒。极致的热与腻让男人如登极乐,关大开,一浇在的肉上。
神明无力地倒在床上,玉白的胴上覆了一层细腻的薄汗,如同一弯从水中打捞的月亮。
不必向神明祈祷了。
因为连神明自己,都不会被拯救。
【十二】
我推开3号房间的门。
昨夜的贵族客人已经餍足地离开,只留他在房间中,等待着那些人的关押和看护,然后“出席”未知的下一场宴会。
他安静地躺在这张华丽的大床上,我知他醒着,但我低着眼睛,一时不敢看他的样子。
“钟离……”我轻声叫他。
床上的人动了动,许久之后传来又轻又哑的声音:“……阿端。”
我的心狂起来,他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抬起看他,他的神情有些疲惫,但那双熔金般的眼睛仍然澄净而平和。
“阿端。”他甚至微微笑起来,“你也是来上我的吗?”
“我——”我睁大眼睛,像被突然攥住了咙一样,半晌才找回自己干涩的声音。
“我没有、没有这么想,我只是……”
只是想来看看你。
他盯着我的眼睛,像是在辨别我的真实意图。过了一会儿,他轻笑着摇了摇,角有一丝嘲意,不知是对谁。
“不必怜悯我。”
他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出什么样的选择,便接受它带来的后果,神和人,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