嚏――但这还不是他最关心的事。在醒来后的半分钟内他都浑浑噩噩,仍未找到梦境与现实的边界:母亲和弟弟在哪里?他的腔仿佛巨大的空,淌出虚无的悲伤――为那个终于消退、无法抓住的、美好到令人落泪的梦境……
“你终于醒了,哥哥。”奥姆的声音响起时,亚瑟才彻底清醒过来;他花了好几秒时间,才想起这个奥姆与他梦里的弟弟很不一样。于是他条件反地警惕起来,翻下台站在地上,呈现出防御的姿势,一脸戒备地看着弟弟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你似乎很冷。”奥姆用一种关切的语气说,“这大概是实验的副作用;怪我没有考虑周全。”
于是他解下上的披风,要为哥哥披上;但亚瑟避开了他的手。
“奥姆,你到底对我了什么?我不明白你究竟想要什么,如果你不想杀我,那就放了我――如果你还把我当兄弟的话。”亚瑟缓慢地吐了口气,克制住上因寒冷引发的颤抖,严肃地瞪着弟弟,但他也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没有多少威慑力:失去了武、鳞甲、海王的神力――甚至还有他的胡子,来面对一个被死王权杖扭曲了心智的弟弟,这样的境实在太糟糕了。
奥姆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截住哥哥后撤的步伐,将紫黑色披风披在他上,裹好;这举动称得上贴温柔,但弟弟的眼神却着实令亚瑟心生恐慌。
“这么想离开吗,Artie?”替亚瑟披好披风的手臂环过他的肩膀,收紧;奥姆吐出的那个昵称如同过的糖果一般甜蜜,“你还在瑟瑟发抖呢,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向下,抓住哥哥的手腕;亚瑟下意识想挣脱,但奥姆钳制住他的手纹丝不动,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动摇分毫。
“我甚至没有用力――哥哥,你真的可以靠自己走出这里,穿过极地冰川和大海,回到你的陆地上去吗?我对此表示怀疑。”
那些与生俱来的能力消失或者减弱了;亚瑟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状态与普通陆地人相比好不了多少;他不清楚奥姆对他了什么,出于什么动机,但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但他亲爱的弟弟似乎并不打算对他隐瞒――从一开始就没有:“Artie,别这么生气地瞪着我,让你变得孱弱并不是我的目的。那个古老的技术是魔法科技的结晶――最早亚特兰斯本是强大的魔法文明,而我们的力量也源自于此。而使男有生育力的法术似乎会消耗大量作用对象的能量――作为扭转自然生理结构的代价。”
“别再跟我开玩笑了!”亚瑟恼怒地喊,并试图从奥姆的钳制中脱――但再一次失败了,“我不明白你在涅克鲁斯找到了什么玩意――那些邪恶的遗留影响了你的心智!你怎么能对自己的哥哥使用你所说的那种技术!无论那是真是假都太荒谬了――”
“那是真的。”奥姆双眸发亮,语气狂热,“已经成功了。哥哥,你或许还不知――”
他一把扣住哥哥的腰放倒在实验台上。紫黑色披风松脱掉落,在亚瑟下铺陈开来,仿佛祭品呈上祭台;他眼见着弟弟抓住他唯一蔽的白袍下摆,暴扯开――同时台下伸出数机械手制住他四肢的挣扎――他一动不能动,双被机械臂抓住拉开,迫他袒出最柔的弱点,这一切都令人匪夷所思,而最糟糕的是他的弟弟将手伸向了他的两之间――
“奥姆!你知你在什么吗!我 是 你 的 亲 哥 哥!”他的弟弟是真的疯了;而他自己大约也快疯了。
但是,当然,奥姆对哥哥的反对意见充耳不闻;他的手畅通无阻,摸到柔的会阴,再往下摸到细小的眼,快速地了几下,便径直进一个指节。
在这一刻,亚瑟感到自己脑中有弦彻底绷断了。
他亲弟弟的手指进了他的屁――在柔的里戳刺,抚摩,寻找着什么――不止一,现在是两手指――
“找到了。”奥姆说。他的指尖摁在那内,一隐秘的开口上,“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