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仍然一如既往穿紫黑的鳞甲,披风和面都一丝不苟地穿着,但亚瑟能清晰感受到,从红色护目镜透出的赤的、危险的、侵略的、充满望的――目光,落在他上,穿透那层无用的床单,落在他充满情痕迹、饱受蹂躏的上。亚瑟在这样的目光下可耻地畏缩了一下,手指紧了床单。
奥姆挤进他的间;右被抬了起来;一铁棒似的阴上他的屁。卡在咽的手越收越紧,他的因窒息发,又又,因此奥姆再次进入他时没费多少力气。他可怜的屁还没空虚多
于是亚瑟艰难地挣扎着站起来,他的双仍在发抖,白色的、粘稠的顺着他的大下,爬过他蜜色的肤,滴落在地上。他要找件能蔽的衣服。
他艰难地下蹲,羞耻地撅起屁,羞耻地把手指伸进自己内,自己撑开自己的门,并有意识地放松,更多白的了出来,仿佛永无止境,他蹲下的在发抖――
他甚至要考虑如何避免怀孕。他混乱地、沮丧地想。他需要避孕药,可暂且不论人类的避孕药能否应付亚特兰斯人的质,他此时什么药品都无法获得。他咒骂着将手伸向自己的屁――或许把那些东西清理干净就不会――但他实在难以到,那太羞耻了。
好在床边就有个衣柜,虽然他记得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但这次他打开时,里面挂满了衣服――或许那不能称为衣服,它们要么干脆是半透明的,要么几乎没有几片衣料,亚瑟的手拽着衣柜门用尽全力砰一声关上。比起穿这些他宁可裹着床单。他也这么了,将床褥披在上,裹住,在过去他绝不会这么,但现在裹一层严实的遮蔽物似乎能挽救他的尊严、让他更安全似的。
“但那个小玩得你很爽。”奥姆似乎有些困惑地歪了歪,“你高得很快呢――”
充满怒火的拳击中了奥姆的下巴;这瞬间爆发的积蓄全力的一拳还是颇有点威力,令其往后退了几步。亚瑟怒吼着,攥紧拳试图再一次发起攻击;但下一瞬他的腹挨了重重一击,他因剧烈疼痛痉挛着,虾子般弓起腰背,丧失了反抗能力,紧接着又被掐住脖子压抵在墙上。
“砰”一声,浴室的门开了。在那一刻亚瑟全僵,羞耻和被发现的惊恐让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闻到了奥姆的气味,属于金属、寒冰和海水的冷冽气味,一灼热的视线投注到了他上。他瞬间站起,迅速地扯着床单将自己裹好,背靠着冰冷的墙面,与奥姆对视。
随后他向浴室走去。涅克鲁斯王是在亚特兰斯王国沉入水下前建成的,那时的亚特兰斯人尚在陆地生活,因此也会有符合陆地居民习惯的沐浴室。他记得浴室是没有水的,现在也没有,但这是个符合他长期陆生生活的意味着私密的地方,他可以在这里,清理自己,假装这是个让他感到更舒适自在,更安全的所在。
的毫无尊严,像个刚和雄兽交过的雌兽被灌满了。是的,他此时就是雌兽,他的里――多了个孕育生命的官。
是的,奥姆确实不像超人那样拥有透视能力,但他熟悉哥哥的,哥哥的任何伪饰和遮蔽都仿若无物。
他呼困难,因为缺氧和腹的疼痛两眼发黑,他上的床单早已因打斗掉落在地,奥姆冰冷的鳞甲紧贴着他赤的肌肤。羞耻,毫无尊严,任人宰割,再一次的――
“看来,你一个人也玩的很开心啊,Artie,喜欢我给你的小玩吗?”奥姆嘴角微勾,语气亲昵,向前踏出一步。亚瑟几乎想一拳打在弟弟的脸上――已经上过他,肆意羞辱过他,扬言要他怀孕的弟弟;他金色的瞳孔里透出尖锐的火光,“Fxxk you,奥姆,你怎么不自己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