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白的冷光自天花板落下,笼罩、弥散,驱除隐藏的阴影,一切都清晰无疑。亚瑟半阖着眼帘,垂着tou,颈项上留着鲜明的指印;奥姆吻着他的脖颈,抱着哥哥死死抵在墙上,托着两ban结实tun肉的手淫猥地rou弄着,那双矫健的长tui现在无力地挂在臂弯上;他们交合的bu位shi得一塌糊涂,硕大的肉jing2没在gufeng里杀进杀出,一遍遍cao2开窄而脆弱的gong颈。这太过了,极min感的雌xingqi官抽搐着淌着淫水,几乎止不住地chaopen,亚瑟仅余的一丝理智几乎疑心自己会因此脱水……可他无能为力,抓紧他腰shen的手确保他避无可避地承受这挞伐。他的子gong酸胀,chao热,蓄满了nong1jing1,实在受不住了。或许奥姆很乐意再cao2晕他一次;亚瑟愈发浑噩的脑袋这样想着。
“不许晕过去,哥哥。”似乎察觉到他的想法,奥姆一口咬住了他的咽hou,尖锐犬齿隔着层ruan薄的pi肤抵住搏动的血guan。脆弱之chu1受到威胁令亚瑟条件反she1的后仰脖子,可后脑抵在冰冷的墙上避无可避。他只能僵着脖颈,茫然地chuan息着,任由弟弟叼住他的hou咙,一下一下tian弄hou结,yunxi那片脆弱的pi肤,弄得他麻yang不止,而犬齿带来的威胁的刺痛,更令他十分难受――如同被猛兽咬住咽hou的牡鹿,所有的挣扎都没有意义,无力又脆弱的――在过去他是英雄,是守卫者,是追捕恶人的猎手,从未预料过自己会落入任人宰割的猎物的境地……
终于待到咽hou一松,还没等他松口气,便觉ru尖一痛:奥姆转移了目标,又咬住他的ru果重重yunxi起来,时而以she2裹弄弹打,吃得啧啧有声,红zhongru尖传来的阵阵yang意酥麻入骨。
“你这里……”奥姆念念不舍地松开rutou,“怀孕的时候也会出nai吗?”
亚瑟被他这么一激,终于忍无可忍地咬牙骂dao:“……白日zuo梦!”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的声音绵ruan无力,shi淋得能挤出水来,带着chuan息般破碎的气音。更糟糕的是,奥姆因为他给出的回应变得更加兴奋,托抱着他的腰tun颠了两下,阴jing2更深重的ding了进去。亚瑟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呜咽一声,随后闭紧了嘴。
“怎么不继续说了,你不是很能骂人吗?”奥姆哼笑一声,随即就着这个姿势向浴室外走去。他迈步的幅度大,双臂又坏心眼地颠弄着,剧烈颠簸中阴jing2重重摩ca着xuedao,亚瑟被干得手脚tanruan,撑在奥姆肩上的手彻底失了力,像个ruanti动物般无力地挂在弟弟shen上,急促地、濒死般地chuan息着。
终于他被扔到床上,奥姆大发慈悲地没有进一步折腾他。昔日的七海之王如今全shentanruan无力,双目失神,眼睫挂泪,pi肤遍布青红的指痕,min感的腰shen仍旧轻轻抽搐着,合不拢的双tui间不住地吐着浊ye,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奥姆仔细端详了一番,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亲爱的哥哥,你得学会听话。”他压在哥哥shen上,轻吻着饱受蹂躏的chunban,“听话会有奖励,不乖会受惩罚。很简单的dao理。”
“不要bi1我cu暴地对待你。”
亚瑟闭目平复着呼xi,良久才掀起眼帘看他,“我即便是死也不会听你的话。”他的金色眼瞳仍旧燃着尖锐的火光。
“我是你的国王。”奥姆的双臂撑在亚瑟shen侧,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你应当听从我的命令。”
“你不是。”亚瑟毫不屈服地瞪着他。
“无论你承不承认,我都是现任的亚特兰di斯君主。”奥姆勾起个危险的笑容,仿佛狡诈的野兽lou出獠牙,“我有权对你zuo任何事,哥哥。”
说罢,他抓住哥哥的双tui,慢条斯理地分开,推高――
亚瑟心中下意识地升起恐慌,但他绝不会表现出来,“母亲也不会承认你的,她不会允许被死王权杖cao2控的疯子统治亚特兰di斯,永远不会――唔――”
奥姆再次贯穿了他,一插到底,ding得他哽咽了一声,随即死压着他悍然tingkua,力dao大得好似要把他cao2进床垫里。亚瑟被干得几乎窒息,腰bu无力地弹动着,tuibu肌肉颤栗着绷紧。
“她当然不会承认。她只承认你。”与其猛烈的动作不同,奥姆的声音平静得发冷,“可那不重要。我不在乎。”
亚瑟睁大眼睛,他急促地chuan息着,仍断断续续说dao:“母亲――唔――反对你……哈啊!你把她――啊嗯――怎么样了?”
“她好着呢,哥哥,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