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样不就好了。”奥姆了哥哥柔的，终于大发慈悲地放缓了动作。还不够，他想要的比这更多。

        亚瑟毫不退缩地看向奥姆的眼睛，总有些事情是不可动摇的：“那你能否答应我，不再向陆地世界动武？”

si  m  i  s  h  u  wu.  c  o  m

        “这可不行。”亚瑟感到一阵刺痛，奥姆揪紧了他的发，眼神发冷，“如果你再敢提离开，哥哥，我就用链子把你拴起来。”

        “只要你肯付出足够的代价。”

        奥姆面无表情地看着亚瑟。他不喜欢哥哥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别的事，很不喜欢。“你说的‘英雄’，我知，就是你在陆地上的同伴，所谓的正义联盟，对吧？他们确实有些棘手――但那又如何呢？毁灭陆地是亚特兰斯人民心所向，为此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奥姆眯起眼睛，笑得十分愉悦，“母亲老是问我你怎么样了――哦，她知自己引以为傲的长子有多么淫吗？或许我应该告诉她。”

        亚瑟沉默了几秒。奥姆仍死死压着他，那张可恶的俊脸、那两片刻薄的近在咫尺，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吻回去。但他不能这样。他们可以是兄弟、敌人、战友，唯独不能是相互接吻的关系，他们里着一半相同的血，无论奥姆怎么都不会改变这一点。亚瑟的泛起反胃般的苦涩，他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屈服的。

        他的语气愈发冷，“――而这本该是你的责任。你了四年亚特兰斯王，应该清楚亚特兰斯人想要的是什么。我们渴望用鲜血，用战争洗去陆地的污秽，来保护海洋的纯洁。哥哥，你本该和我站在一起的――”

        “你敢！――”亚瑟气得狠了，红着眼睛不不顾地挣扎起来。

        他们终于分开时，都脸色通红、着气，尖拉出黏连的丝线。奥姆十分满足地抹抹嘴，愉悦地眯起眼睛，“好吧，好吧，或许我会考虑你的提议，”他语气十分甜蜜，仿佛在说着情话，“至少在短期内不攻打陆地――”

        “我只有一个要求，放我走。”他终于开口了，一个无异于挑衅、不可能实现的要求，可他向来不是识时务的人。

        ――或许他应该取教训，不再尝试惹怒对方，遭致更恶劣的对待――但他已经历了最糟糕的事，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了。

        “向陆地开战的话，亚特兰斯也会蒙受很大的损失。”谈判并不是亚瑟的强项，尤其是再这样全面受制的情况下――他不由回忆起某个相似的场景，被他的弟弟用铁链锁着，在亚特兰斯的殿里，那时他们谁也不能说服谁――“听我说，奥姆，陆地人中也有十分强大的英雄，开战的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

        奥姆的话突然停了；亚瑟吻住了他的，一回的――丰满柔的紧贴上他的，抿住他的轻轻，的尖小心着；亚瑟紧闭着眼亲吻他，睫紧张地颤动着。奥姆愣了一瞬，他也没预料到哥哥当真会主动吻他；但这种感觉很好，亚瑟的吻温柔缓慢，勾得人心，他享受了一会，便稍加用力地吻了回去，住对方的尖，入对方的间，绕着亚瑟的打转。这一回亚瑟主动合多了，他的不再像之前那般僵，而是勾缠着奥姆的热情地给出回应；他们互相索取，交换津，黏黏糊糊吻了很长时间，仿佛一对真正的、热恋中的情侣。

        亚瑟全僵住了。他浑发冷，为母亲得知此间所发生之事后会有多难过感到心脏揪痛。在长久的窒息的沉默后，他终于被打败般闭上眼睛，彻底放了。当奥姆再次吻他的时，他合地张开，放任对方的侵入进去，搅弄他的口腔，勾动他的，透明的津顺着角下。

        “我说过，听话会有奖励，不乖会有惩罚。现在回吻我，如果能让我满意，我会满足你一个要求。”奥姆的语气慵懒惑人，伸手卷起一绺哥哥的金发，一圈圈缠在指上。

        奥姆几乎被他逗笑了，“哈，你总是这样。每一次都是，向我提不切实际的要求，偏执地维护那些低劣的气种――不，我不会答应你，陆地人总有一天会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

        奥姆随意地制住他，俯凑近他的耳边，热的气息吐进他的耳廓：“那你更应该听话才是。只要你乖乖的，母亲就什么都不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