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是一个谜,一个无解之谜,就像汤姆・里德尔一样。
汤姆把窥镜放在不远质长椅上,他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在浴池里换了个跪坐的姿势。一池的泡泡都消失了,水变得清澈见底。你上趴在浴池边上,白璧无瑕的香肩在水外,丰盈的双和尖上的两粒小红豆立着,白净长的双在水下清晰可见。
你握住了汤姆的手,一手伸向他链,笑:“希望这礼物不会太寒酸。”
玉葱般纤细白的手指轻轻握住了他的肉棒,一把都攥不住。少女眼里笑,伸出的小,上冠,温热柔的觉让汤姆提了口气才没就出来。
他下胀得难受,顾不得再哄你两句,一手插进你的秀发,一手扣住你致小巧的下巴,修长的指将贝齿更大幅度地撬开,长的肉棒随即贯入,瞬间就填满了你的小嘴。他不敢太用力,浅缓地抽插了十来下,感觉自己的巨物已经直抵少女的,于是控制好腰的力度,不疾不徐地抽送耸动。姑娘的嘴和人一样,小巧致,柔袅,口中腻的肉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圆的贝齿因她的动作生疏而偶尔磕碰,些微的疼痛反倒更增加了他的快感。
他长得没法整没入,你于是抬起一只小手握住他,上下抚弄,另一只小手放在他卵上,轻轻搓。脂般的小在棒和冠来回动,口向里嘬,合尖的动作,出渍渍水声。他舒服得发出一声闷哼,动作渐渐重,腰的抽送也逐渐变得激烈,听你在下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轻哼和呜咽。
在剧烈的撞击下,浴池里的水花四溅,你的子倚在浴池边缘上,上的平衡全靠他在你脑后的大手撑扶着。他被你翻飞的白双勾得眼花缭乱,伸手抓住一颗,五指略收,雪白得耀眼的肉就像泥一样,从指间溢出。
或许是力太大了些,你的轻哼和呜咽忽然变成了高声的呻,又被汤姆下的动作堵在了嘴里,只能抬起清澈的大眼睛望着他,眼里了泪,角也已经被撑得略微红。
他毕竟舍不得真的让你难受,感到下的意越来越明显,就往后退了些,打算撤出来。你却在这时把往前一探,让他一下整没入,到了你咙深。那里温度更高,而且极其狭窄,一经刺激,淋淋的肉蠕动着收缩,不断挤压冠。
汤姆眼神一暗,舒爽得低嘶了口气,不再犹豫,阔的外棱重重碾过你的咙,往内狠狠动了十数下,腰眼一松,终于在你嘴里释放。肉棒只停留数秒,随即撤出,将余下的在了你白玉般无瑕的双和脯上。
少女白皙的脯和留有红痕的上黏腻一片,分外淫靡,嘴里也满了,有几滴沿着下巴到了细的脖颈上。
汤姆伸手替你去,弯腰要在浴盆里洗手,你却把满嘴的尽数咽下,然后伸出小,将他的手指在口中,完了还餍足地了。
汤姆眼神一暗,把底衫和子脱去,长跨进浴池温热的水里,坐在了你后,将小白的你夹在他与浴池之间。
Hogsmeade has definitely been overrated. (霍格莫德村绝对被过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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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五十四岁那年从魔法退了休。你也从霍格沃茨辞了职。你们搬回了剑桥郡的宅子里,享受起了退休后的生活。宅子就坐落在康河旁,每天早上,金色的晨光照得湖水波光粼粼,牛羊成群结队在一望无际的草坪上漫步、吃草,天鹅则扑棱着翅膀打架。这群争强好胜的大鸟儿偶尔会飞进你们的后花园。每到此时,汤姆总是插着腰,挥舞着魔杖把它们赶出去,进屋的时候,斑驳微卷的发总是被风得一塌糊涂。见到威严的前魔法长如此狼狈,你就忍不住想笑。
那年夏天的某一日清晨,你正坐在后院里看《预言家日报》。在某一页的夹里,你瞥见了一条印在小框里的新闻。框里是一个号啕大哭、皱皱巴巴的新生儿的照片,下面印了一行字。
“詹姆与莉莉・波特庆祝儿子的出生。祝小哈利・波特生日快乐。”
汤姆从落地门里走出来,在你额印了个吻。
“那群天鹅又进来了,真是可恶。”
你理好他的发,突发奇想。
“If the Crown enjoys ownership of all unmarked swans in open water, why can’t the ministry claim ownership over those that venture into magical settlements?”(如果英国王室拥有所有开放水域中未被标记的天鹅的所有权,那为什么魔法不能拥有那些飞进魔法村落的天鹅的所有权?)